不过叶茂兴也没太多时间去想玉安的问题,太师府的热闹还没看完呢!
这太师府里面,好多人家丁都去拿了火把过来,在那棵大树上,都快把整个大树给点着了,也没瞧见太师说的鬼在哪里。
但是,可不敢说。
有两个家丁身手利落,就爬上了树,下面的人把火把递给了两个人。
那俩家丁在树上面找了一圈也没有东西,不管是鬼,还是人,亦或者是野猫,小鸟,都没有。
两个人还没注意那火把已经悄悄的把大树上的树叶给点着了。
这家伙热闹了,太师府走水了。
那俩家丁从树上摔断了腿,树又那么高,这水又泼不上去。
这棵树被烧了半截,太师府的人才把树上的火给灭了。
太师更是气得一夜没睡,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叶砚汐和叶茂兴爷俩就光顾着看热闹了,剩下那几个府的大门也没去拆,都回叶府睡觉去了。
萧景旸在宫中忙着帮皇上萧太和处理近日的奏折,也没来得及去找叶砚汐,就听见玉安回来禀报。
“皇上,太子殿下。刚刚叶侍郎和叶小姐两个人去了太师府,他们准备拆太师府的大门。”
玉安刚说到这里,萧太和与萧景旸父子俩就同时抬起了头。
“除了拆门还干嘛了?”
“可是拆成功了?”
萧家父子俩都放下了手中的笔,就等着听玉安说当时的情况。
“回皇上,太子殿下,叶侍郎要拆门,可是户枢在里面,叶侍郎进不去,叶小姐就用鞭子要给叶侍郎从墙头拽进去。
但是,叶小姐力气不够大,两个人挂在树上了。
正好被太师给瞧见了。
太师以为见鬼了,在宅子里面抓鬼抓了一夜,还把树给烧了。
叶侍郎和叶小姐没有成功的把太师府的门给拆下来。”
玉安边说,这萧太和边笑,哎,这父女俩,一回京城就这么热闹。
往后这太师府,怕是不会有太平日子了。
“他们可有受伤?”
萧景旸还担心他们两个人受伤。
“没有受伤。倒是太师家的两个家丁因为爬树,摔断了腿。”
玉安在心中叹息,这叶家父女俩能受伤?
倒是别人不因为这父女俩受伤就不错了。
“玉安,你最近就好好的守着他们家吧!这今天晚上门没拆成功,估计明天晚上还得去。”
萧景旸猜叶砚汐那个没成功就不罢休的性格,十之八九今天晚上还得出去拆门去。
他过不去,还是把玉安放在叶砚汐身边才放心。
“是!”
玉安也想着能在叶砚汐身边多攒点那个什么银子,毕竟得够了十两才能娶尔丝。
*
第二天早朝,太师顶着巨大的黑眼圈上了早朝,就发现了太子突然回来了。
太子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这高人找到了?
太师满腹的疑问也不好问。
“诸位爱卿,今日都有何奏?”
萧太和一眼就扫到了太师,就觉得太师精气神不太好。
果看来昨天晚上吓的不轻,还得是叶侍郎。
“臣有奏!”
这时候工部尚书突然站了出来。
“甘爱卿,你有何事?”
萧太和还是蛮惊讶的,这甘尚书能有什么奏。
“回皇上,臣要参太师一本。”
这满朝的文武都很诧异,这甘尚书就是个工部尚书,比起别的什么户部尚书,刑部尚书,就是个不起眼的存在。
就除了上次叶侍郎要辞官,甘尚书怼了太师几句,这怎么又要参太师一本了?
“甘尚书说来听听。”皇上也是好奇这甘尚书为何会参太师。
“回皇上,臣参太师,当年坑害威远将军,监守自盗,盗取军粮。”甘守斌参的这一本,可是重罪,引得满朝文武大臣都议论纷纷。
萧太和眯起了眼睛,太师这个老匹夫,还真的被叶茂兴给骂对了,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甘爱卿,你可以有什么证据?若是诬告了太师,可就不好了。”萧太和也没有表现追问的意思,而是淡定的询问甘尚书。
“回皇上,威远将军的副将乃是我的表弟,当年威远将军拼死护他出城,就为了回京通风报信,奈何我的表弟也身负重伤,无法将信送回京城,
在临死之前写下了一封血书,交给了路过的一位书生。
这个书生身体不好,唯恐他辞世之后,血书落于坏人之手,便把血书藏于一副画轴之中,传给了他的侄子。
让他的侄子在有生之年想办法找到我,刚好我家管家前几日告老还乡,于这位书生的侄子是同乡。
便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我的老管家,我才拿到了这副画,和藏于画中的血书,方知事情始末。”
甘守斌的话让太师眉头一皱,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呵,人都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
他看了一眼甘守斌,也没说话。
“甘尚书,你且把那个血书呈上来。”
“是。”
萧太和让小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