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苏方才说了一个单词就不说了,再多说自己也是被燕裔怼的哑口无言。
这家伙太维护自己的夫人,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夫人一点不好。
“而且,无论我的夫人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还是多关注你们自己的事吧。”
司郁从门内出来,看到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不知这两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茶凉了。”(慢走不送。)安德里苏表情不怎么友善地放下茶杯。
燕裔牵起司郁的手,“我们回家,还需要带走祁东临吗?”
司郁摇摇头,“不需要了,他要去自首了,因为一点之前的事。”
“好。”他把她抱起,离开了安德里苏的地盘。
他们走后,安德里苏疯了一样质问祁东临:“你就这样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宁愿去坐牢?!”
祁东临被安德里苏一顿输出,还愣住了,他定定地看着一脸受伤的安德里苏,“你不需要生你的继承人了?”
“我家里又不是要皇位继承,非要直系血亲,我抚养提拔谁不可以!”
安德里苏上手掐住了祁东临的领子,祁东临是真的发现安德里苏这家伙对领子绝对是有什么特殊情结。
没办法,他只好把安德里苏恶狠狠地按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脑瓜,“等老公坐牢回来,就嫁给你。”
方才还炸毛,张牙舞爪的安德里苏露出了与自己形象不符的呆傻表情,他在祁东临怀里,有点不确定,“你刚才说了什么?”
一声叹息,“我现在是0.5,你要是喜欢,我去自首坐完牢回来就娶你。”
安德里苏:“刚才说的不是嫁吗?”
祁东临邪邪一笑,“你这不是听清了吗。”
安德里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为什么要去坐牢?是magician威胁你的吗?”
祁东临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你可别找magician的事儿了,哥们我全靠她庇护。”
虽然大家都在缺德,但是magician这家伙好歹还干一点人事儿。
“那我在家等你,你进去了告诉我,你服刑期满我去接你。”
祁东临颔首,摘下跟了自己几年的袖扣,“送你了,下个月你的生日,没法陪你。”
安德里苏使劲抱住了他,二人耳鬓厮磨,感情爆发而相拥热吻。
“我是真的,这次绝不会骗你。”
“我一直都在等你。”
——
司郁美美欣赏自己手上的三个戒指,钻进燕裔的衣帽间去找衣服,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白色丝袜包在腿上,她微微踮起脚尖,绷紧的小腿肌肉优雅宛若正在舞蹈着,那般惹人怜爱。
找到燕裔的白衬衣,司郁套在自己的身上,她又从他的一排领带中找到一条纯黑色的,先扔到了外面。
她翻着燕裔的饰品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更有趣的东西,随后她就在抽屉的夹层,一个隐藏的卡盒里,看到了一条被烧毁的项链,还有一个颈圈。
那项链是之前被追杀时,扔进报废的车子里焚毁的,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视线一转,她的目光停留在项链旁边的那个东西上。
她把那颈圈拿出来比划了一下,发现正好是自己的尺寸。
司郁沉吟片刻,突然明白,燕裔竟然是有那种癖好!!
果然,她准备对了!!
她把颈圈戴上,在中央的位置找到了一个金属扣,她想了想,继续在他的柜子里翻找。
除了他自己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时,藏得那么两件女装。果然还让司郁发现了好东西。
带着兔尾的腰带,还有非常仿真的兔耳发夹。
兔耳戴在头上自然下垂,镜子里,一只可爱洁白的小垂耳兔,可爱的让人想拉进怀里亲亲抱抱。
司郁扭了扭屁股,腰后面的兔尾球还会轻轻摇晃。
司郁再次感叹,还是这种老男人心思深重啊,就是会玩。
她把自己收拾好后,看了一眼时间,燕裔还有二十分钟回家。
她把他的衣帽间恢复原样后,在颈圈中间的金属扣上栓了一个铃铛。
轻轻动一动,铃铛都会轻晃,带来清脆的响。
卧室的灯光调的很暗,司郁喷了一些玫瑰味的香氛。
随后撅着小屁股钻进了被窝里,就等燕裔回家开门“拆礼物”。
燕裔回家的时候,在楼下没看见司郁的身影,以为这小家伙睡觉呢。
他把玫瑰饼放在桌子上,外套挂在臂弯,轻手轻脚地上楼,想看看她。
玫瑰饼不着急非得现在吃,燕裔就是想看看她,看看被自己叼回窝里的小猫崽儿。
确认她在自己身边,燕裔心里就万分满足。
她的卧室门没关,燕裔走进去却没看见她的身影,他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以为司郁又跑了。
他大步跑向自己的卧室,看到开着灯光,他整颗发慌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
“郁宝?”
他放下外套,看向自己床上那个小鼓包。
也不知道她自己在玩什么,动静也没有,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