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甚至已经入侵了自己的呼吸。
洗碗也能这样?
因为体型差的缘故,司郁的一切都是那么娇小。
那条比小碗里的粉色更强势的洗碗巾勾住那一小小可爱的东西,想要拉回自己的碗里。
但是那小巧的东西不随他的意,反而因为他汹涌的攻势,在使劲往外推拒着他。
“乖。”燕裔哑的过分的嗓音湿漉漉的在她耳边蛊惑着,“伸出来。”
司郁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味道,那股她喜欢的玫瑰香,象征性地蜷指推拒了一下,顾忌他的伤口,动作轻的不能再轻了。
比羽毛扫过心尖儿还让人酥痒难耐。
“郁宝,求求你了,嗯?”
燕裔不趁着这种时候不要脸,等伤好了也没这种机会了。
司郁被他那张脸迷的七晕八素的,张开微肿的唇,露出贝齿后面藏着的柔软。
柔软悄悄往空气外探了探。
“唔!”
燕裔又吻了上来。
洗碗巾怎么可以把小碗洗的那么粗暴呢?还把小巧的粉色拖回自己的大碗里,包裹住,吮吸。
小碗的碗口都发着抖。
良久,大碗和小碗的碗口分离开时,因为洗洁精洗的干净的缘故,拉出一条透明的丝。
司郁的眼角水润润地泛着红,看着像是快被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