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转转。
“你把我替你参赛的事情告诉你父亲了?”
孙谦礼点点头,并一再保证:“只有我和我父亲知道,我父亲表示不会告诉裔爷的。”
那可未必,直接告诉燕裔是最蠢的方法,多的是旁敲侧击的手段。
想到这,司郁的眼神就淡了下来,转身想走。
“郁少!”
“我不会带孩子。”
孙谦礼一噎,“不是,郁少,我什么都会做,我可以做你助理!”
“不需要。”
司郁走到玻璃门前,想要推门。
孙谦礼率先伸手为她推开了门。
司郁蹙眉,“你孙家是快站不住脚了吗?燕裔没扒上,扒我来了?”
司郁话说的难听,无非是想撵人走。
但她转念一想,没扒上燕裔可不就是因为她替他出赛了吗。
这几天她骨架子都隐秘的疼,不让孙谦礼干点啥是说不过去。
“裔爷说了,他没有带孙家的意思,若我当时就算参赛,也只是愿意让一个小项目。”
孙谦礼倒是诚实。
然后司郁就看着这个谦和有礼的孩子,站在自己身边,殷殷切切地说:“郁少,我就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