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tmd是他夫人了!
司郁气急了,想动手,但是燕裔此时的穿着真的很有走光风险,一直忍着一直忍着。
结果一下被刚才这句话搞破防了。
“好,不是小夫人,不是小夫人。”
燕裔关了麦克风无奈地哄着,可司郁却觉得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的就越描越黑。
会议里的人不敢抬头,自然就没看清那粉发的人不是个少女,司郁被误会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
这么几个小时的一闹腾,司郁惊疑不定地看着燕裔的双眸。
先前感知到他的眼神不再克制,仿若没了枷锁。
今天又对她非常出格。
若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他们俩之间刚才这是暧昧,是两只脚都跨了界的暧昧。
他的‘锚’呢?!
‘锚’……破了?
燕裔看着搂在自己膝盖上的人,低着小脑袋不知道又在思索什么,一会瞟一眼他胸前,一会瞟一眼他的脸。
好像在做什么决定。
然后,鼓起勇气似的,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小燕叔叔,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对。”
燕裔眸色一沉,“哪里不对?”
“你是长辈,我们刚才这样闹太暧昧,过界了。”
燕裔眉心一压。
操之过急,被小软包发现了。
但没关系,他随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
“小四,和亲近的人是可以这样的。”
高岭之花眸冷笑浅,煞是好看。
要不是司郁芯子里没这么单纯,不然真要被燕裔骗了。
不管他是‘锚’破了还是什么,她之前放弃了planA是毋庸置疑的。
“是,是吗?”司郁瘪嘴不信。
“是。”燕裔很笃定。
“但,但我觉得我们没有那么亲密。”司郁糯糯缩缩地说完这句,还往后退了退。
四肢并用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燕裔心机浓,知道不可操之过急。
所以他没有阻止,反而是打开麦克风,最后交代了几句,然后挂断会议回到卧室。
被突然晾下的司郁沉闷片刻,躺了下去。
先睡会儿,再想事。
司郁迷迷糊糊了半小时,感觉到脸上的痒意睁开眼,看到的正是用手背一寸一寸细致抚摸自己脸颊的燕裔。
放松的身子猛的一僵,脚丫子抽筋儿了。
燕裔看她突然抱住脚丫扭曲的小脸,大手按在了她的脚心。
疼、酥、痒。
给司郁一下从脚底过电似的,把脑子麻了个透。
燕裔手指好看,捏在她的脚上便显得有几分yu色。
筋不抽了,司郁就想把脚抽回来。
但是燕裔没有松手,反而是就着力道,给她继续揉着脚心。
她个子不拔高又是女孩子,脚瘦而秀气,除了一点点走路还有踹人形成的几乎看不见的茧,就是白皙微微露着青筋的脚面。
在燕裔手掌心里,刚好一握。
发现了这个的燕裔,眸色一深,手上的动作忍不住重了些。
“疼……”
一开口,司郁就发现自己嗓音娇的离谱,甚至差点没控制住与本音相似。
吓得她咬唇闭了嘴。
这声娇似喘的,燕裔呼吸顿了片刻,手上的力道放轻很多。
可这力道是舒服了,她忍不住就想哼哼。
憋了半天,愣是走了鼻音。
更娇更暧昧。
司郁脸色爆红,趁燕裔愣怔的片刻把脚抽了回来。
“走,走了,该吃饭了。”
还是先前那身装束的燕裔在自助餐厅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庄重而正式。
他难道是早上刚开完什么会议?
司郁闷头闷脑地吃完了午饭,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结果被燕裔从电梯里抱了起来,强势地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燕叔叔!你到底听没听我之前说的话!”
司郁有点咬牙切齿地捶他肩膀。
可这动作与撒娇何异?
“不听话,不带在身边不放心。”
司郁:呵,不信!
把司郁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后,燕裔以自己为包围圈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解释,开的那么野,之前不是晕车吗?”
搞什么啊,那不是祁东临香水味儿吗。
司郁低头道:“祁叔叔的香水太难闻了,才会晕车,我一般不会晕车。”
原来是燕裔自己瞎操心了。
“呵…”
不论她晕不晕车,她开的那一手,都足矣让燕裔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查。
但是他没有,因为他更想听司郁自己说。
司郁再不爱转的脑子也知道燕裔现在是秋后算账兴师问罪来了。
没想撕破脸的她到底是还在认真应付着。
“那解释吧,风翼加速,风洞超车,这都不是一般人会的。”
燕裔扯了扯领口,看她嗫嚅微颤的唇,微微凑近了些。
但她下意识的躲避让他冷静了下来。
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