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木,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脚边,有一根鞭子。
坐在墙边的燕裔,指尖捏着燃了一半的烟,发丝混雾,看不透那双黑瞳里的冷光是杀意还是冷漠。
此刻他那不苟言笑的唇和精致高挺的鼻梁都好像变成了一把杀人的刀。
好像从下颌线发出那种渗人的锃光来。
燕裔……她瞪大了眼睛。
旁边的教官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司郁站起来,正面对的是那玻璃墙。
里面的燕裔似有所感,抬眸,看见了映在玻璃后的小身影。
“!”燕裔刚才半阖的长眸突然睁大,“方古!”
方古自然也发现了,惊“嗬”一声赶紧跑了出去。
“不是叫你看孩子吗,怎么还坐在这?!”方古急了,把那教官一把拉了起来。
“怎么叫孩子看见了这些!”方古那个急,一直是木头脸的他眼角尽急出鱼尾纹来。
燕裔一般不亲自审人的,只是这次牵扯两个区域,他就亲自来了。
方古知道老大不想让司郁小少爷看到听到这些,所以才不让进去。
怎么就没看住呢,方古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