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看破了。
司郁叹了叹,认命的躺着不动,能瘫一会儿是一会儿。
眼前的医生是防止新兵学员出事的,自然也是防偷懒的,医术必然是优异,什么都能叫他看出来。
她今后怎么装啊,总不能叫自己人进来吧。
自…自己人,嘶。
“什么事儿都没有,可能是咽口水呛到了吧。”白猫笑了笑,舔了下嘴角,像只狡猾的狐狸。
司郁打第一面就觉得这人不好相处,狐狸,总是骗人的狡猾东西。
嘴角突然传来奇怪的触感。
是医生用指尖抹了一下。
司郁瞪眼看着医生的指尖,上面有一点点,咳嗽带出来的口水,倒没什么别的奇怪,只是有点糖汁。
瞧医生笑的狡猾,司郁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
破釜沉舟地拿出自己浑身演技,双眼恳求地看向医生,还捂着心口咳嗽了两下。
好一个西子捧心,白猫擦了擦指尖,拦住了紧张的晏竺,声线清丽,说:“他没事,你先走吧,叫他躺会儿。”
晏竺半信半疑两步三回头地走向操场中央,司郁想挽留却没敢。
“挺会装嘛,小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