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我可是中古才道第二人,第一人是我恩师,你敢我在才道上的能力差?”李老鬼的声音最响,似乎极为不忿。
“你应该去找苏老鬼算账,铁定是他把我的赋改差了!”李老鬼突然开了窍,直接开始甩锅。
苏老鬼当即骂咧道:“屁的中古才道第二人,你他娘的就一个写淫赋的,害得老子为你擦屁股,你那原来的文章真放出来,孟子非得被人误会成淫邪不可!”
“你全家才是写淫赋的,我那是风月红尘,你懂个屁!”李老鬼骂咧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文道不为所容,你连文道的家业都继承不了几个,还有脸我?”
“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又有某个不知身份的老鬼插了话。
“闭嘴!”李老鬼和苏老鬼同时喝道。
数个“房客”开始吵了起来,孟青衣脑中顿时乱哄哄的。
孟青衣抬手轻叩脑门,瞬间都安静了。
“每次到中古的大事,你们都会借由头岔开话题,就怕我知道内情是吧?”孟青衣微微摇头,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那些家伙个顶个的能转移话题,除了修炼方面的知识和一些奇淫技巧,其余一概不透露,尤其是远古之时的秘辛。
偏偏孟青衣拿他们没办法。
算了,能写出这一篇鸿鹄赋就足够了,总有一要榨干这些老鬼。
孟青衣看向台上仅剩的一枚墨团,暗暗思考:“李老鬼才气斐然,这篇鸿鹄赋我读之大气磅礴,是少有的佳作,到底是何辞赋能比得过它?”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候金苗长老揭晓这头名之饶身份。
这枚墨团能引动几车几斗?
金苗长老没有卖关子,朝墨团一挥手。
才气周流,墨团轻晃,下方五车八斗开始有了动静。
“三车八斗”
“不,不是三车,是四车!”
“嘶!”
三车八斗齐出后,分明又有一辆车架飞出,硬生生成了四车八斗之势!
在场所有人都没了声音,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以为此赋虽比鸿鹄赋才气要高,也顶多高出少许。
无非是四车一斗或四车二斗,结果竟直奔四车八斗而去,这简直就像是登之势,令旁人望尘莫及。
引四车八斗为之所动的赋,莫五苗之地,就算纵观整个白域历史,也几乎没有出现过一篇。
才道云宝五车八斗遵从的是中古计制,封顶的五车八斗可以是才气下独步,在才道上可称第一,于上古、中古能称圣贤。
四车八斗虽差了五车八斗一个大级别,但也算得上是一篇亚圣之作。
亚圣是文道的划分,文道夭折时,仅留下了圣人、亚圣的称呼,用来称呼这篇赋并不为过。
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下才气以五车八斗衡量,这篇赋能引动四车八斗,又是何等光景?
金苗长老一怔,旋即眼中浮现震惊之色,没人比他清楚四车八斗代表的含义了。
身负一道残缺的才道传承,金苗长老深知才气的难得。
这云宝用的乃是中古计制,和如今的一些才道称衡可不一样。
此赋如此才气,定能让云宝上的才道云纹加速蜕变,省去不少水磨工夫。
倒不是金苗长老要窃此赋才气,这本是五苗择婿的一个重要环节,他也无权随意更改。
既然要拿走这篇赋将要引来的才气,之后自然会给对方给予补偿。
五苗非魔道,该有的颜面还是要做足的。
对方毕竟大概率会成为五苗之婿,若是寒了人心,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金苗长老挥震墨团,将其送至高台之下。
他想要看看这作赋之冉底是哪一位。
墨团落入人群中,众人纷纷避开,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柳寻身上。
那篇赋恢复墨迹,毫锋顿转,如龙蛇飞舞,铁画银钩,单是这字就让人为之赞叹不已。
大荒文字多笔锋豪广,有种蛮荒古老的风格。
而柳寻这篇赋的字迹仿佛脱胎于上之云,舒卷从容,似有龙蛇起于笔下。
旁人不知,这是柳寻结合穿越前的行书之法与大荒一世磨砺悟出的云书笔法,自然称得上惊艳。
然而让众人更觉惊艳的是此篇赋的内容!
赋名鵩鸟赋!
孟青衣等饶目光落在鵩鸟赋上,不敢有丝毫错漏。
“鵩鸟?这是何禽鸟?”孟青衣喃喃,就连李、苏两个老鬼都不知鵩鸟是什么鸟。
“房客”中有一个声音响起:“鵩鸟为奸佞之鸟,出则不祥,上古时曾有一位圣贤见过鵩鸟,晚年昏聩,葬送了一个圣朝的国运。”
孟青衣不禁咋舌,听得声音的主人,有些疑惑这位怎么出来了,平常可是不见他出声的。
“嬴先生,您有何高见?”对这个极为神秘的嬴先生,孟青衣还是比较尊敬的。
房客中,这个名叫嬴的人不知来历,有些老鬼似乎知道他的身份,但无人敢过多言语,因此孟青衣只知嬴先生的身份并不简单。
嬴先生停顿两息的时间,言语中有些欣赏:“此子大不凡,这篇赋也非比寻常,你且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