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干什么都需有天赋,陈苏丹属于爱玩,但她其实水平很一般,小花对桌球较有天赋,虽然不是很高,但一般人不是她对手,陈苏丹没把握赢樊田高,故意让他先去和小花打几局。小花一杆把球台上剩余的几个高分球撞到好位置,不动声色的捧了陈苏丹一把,只要陈苏丹不失误,母球走到位,就能一杆清台,陈苏丹正常发挥当着墨云丁兆勇秀了一把球技,完美的一杆清台。
陈苏丹得意的放下球杆,转头对樊田高道:“怎么样?服不服?就你这点水平,练几年以后再来挑战我。”然后转头对墨云和丁兆勇道:“两位元帅和小花试一局吧?”
樊田高很喜欢桌球,自称有时间就找机会玩玩,算不上高手起码是个熟手,他都是小花的手下败将,第一次见桌球没摸过球杆,那能与小花这样的高手交手,这是对小花的不尊重,虽然心里很想上场但两人还是婉拒了陈苏丹。墨云和丁兆勇此时心思正在盘算如何才能与隆盛合作,买断隆武的经营权,陈苏丹分析的很有道理,隆武权贵富豪弟子如云,伺候他们的私奴仆佣市场潜力也很大,他们进不去军校绝大多数时间都无所事事。
两人心里琢磨的有两个主要问题,一是投资回报率,隆武市场能否如陈苏丹分析的那么乐观,二是买断隆盛经营权的巨额资金从何而来,以他们俩的能力卖儿鬻女也凑不齐近十亿资金。樊田高道:“小花太厉害,还是我陪元帅玩几局,放心,我不会下手太很。”
陈苏丹道:“你也真好意思,欺负没摸过球杆的元帅,净捡软柿子捏,元帅别怕,鼓起勇气跟他干,打打他的嚣张气焰。”
丁兆勇道:“这可不是鼓起勇气的事,这靠的是技术,靠的是熟能生巧,以后怎么样不好说,现在我和墨元帅在樊将军面前甘拜下风,高挂免战牌,日后有机会向樊将军讨教几局。”
陈苏丹道:“二位元帅想与隆盛合作,这可是给两位元帅一个亲自上手实践的机会,樊将军和隆武军校那些年轻人年龄相仿,二位元帅比隆武军校那些老学究大一些,分别是两个不同人群的代表。各类群体是否对桌球有兴趣,兴趣到底如何,关系到今后的投资回报,来吧元帅,亲身感受一下,看着别人玩和自己亲自上手不一样,区别还不小,不是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吗?现在就进行一下实践,对不对?”
墨云道:“实践也只能是我和丁元帅打一局,那能和樊将军打,不在一个档次,我们有这个自知之明。”
陈苏丹道:“那不行,不能一个上阵一个加油助威,至于实力不对等我来想办法,怎么样樊田高你敢迎接元帅挑战吗?”
樊田高道:“元帅连球杆都没摸过,我有什么不敢,不管嫂子想啥办法,我肯定不会输给元帅。”
墨云摇摇头,意思是陈苏丹想啥办法都不起作用,丁兆勇也是没有信心,道:“谢夫人鼓励,权当试一试,樊将军还请手下留情,别让我输的太难看。”
陈苏丹道:“丁元帅这说的什么话,合着我刚才的话白说了?别的我可能不行,组织这类活动我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说好了啊,你们仨全部上场,一人一杆,小花你给两位元帅在一旁做技术指导,计分参照上场人数,元帅一方只需取得三分之一以上即告获胜,三局两胜,我来做裁判。”
樊田高听后自我感觉良好,墨云丁兆勇第一次摸球杆,自己不可能输,墨云和丁兆勇听后感觉己方有机会,两人在军届混了一辈子,深知两个人可相互配合,樊田高一个人没有配合,并非没有赢樊田高的机会。陈苏丹极力串掇三人有她的目的,两人身为联盟军高层,以后用得上他俩的地方不会少,两人有心与隆盛娱乐合作,她现在给两人树立信心,争取促成与隆盛娱乐的合作。
对于战胜两个菜鸟樊田高很有信心,不料小花非常狡猾,上来就给墨云丁兆勇支了个阴招,两个人一个负责进攻,能得分更好,得不了分也无所谓,下一个人不求得分,故意破坏使母球无法打击目标球,不给樊田高进攻的机会。墨云两人一点就透,樊田高急切间很难寻觅进攻时机,气得大呼小花太阴险,不过由于墨云和丁兆勇第一次触摸球杆,球杆不听使唤,双方一时间战的难分难解。
玩归玩,正事还要谈,墨云和丁兆勇关心的是投资回报,陈苏丹以几个人现在所处的房间为例,道:“元帅对隆武和昭化很熟悉,以元帅的经验判断,就目前的这种环境,在隆武或者昭化打一局桌球收取多少金币合适?”
房间将近二十平方米,桌球案摆在中央,几个单人沙发,墨云道:“就这种环境,我看在隆武打一局得五十或者一百金币,隆武的那些学员有的是钱,他们不在乎这点钱,不过昭化最多五十金币,年龄大有控制力,即便有钱也不一定舍得,偶尔玩玩还行。”
陈苏丹听后看着丁兆勇问道:“丁元帅认可墨元帅吗?”
丁兆勇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难说,其实无论是隆武还是昭化这个价都有些高,需看情况,若是我和某个人谈事情,这个价完全可以接受,一间房没有外人,环境应该装饰的更好一些,价格再高点也可接受,打球不是目的,谈事情才是目的。如果单纯的只是打球,我看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