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喝。”
王仁智道:“话不能这么讲,人吃饭不能仅仅是为了活下去,谈生意的饭局少吗?朋友相聚都得小聚,何况自家姊妹,吃喝也是一种文化。”
夏雪梅轻蔑的道:“纯属给自己找借口。”在这个世界上夏雪梅只畏惧老祖一个人,包括陈苏丹她都不是很怕,至于王仁智,她大多数都是假装畏惧,其实她从不怕王仁智。
夏健昊多少听出点王仁智话里的意思,别说夏雪梅,就算自己偶尔海吃海喝也不算啥,一顿丰盛的酒宴一百多金币,多也就三二百金币,根本算不上什么。不到十分钟,保镖随从放下行李后与三人汇合,夏健昊试探着问道:“咱们去云起吧?距离没多远,步行几分钟就到。”
夏雪梅道:“你给哥长点脸行不行?去怡心湖,赶紧上车。”怡心湖是联东市最着名的酒店之一,名为怡心湖其实与湖没什么关系,说罢夏雪梅便挽起王仁智走向不远处等候客人的车辆。
夏健昊跟在姐姐后边,一行人分乘两辆车前往怡心湖,联东市区街道很宽,白天都可跑六十公里,晚上更快,十几分钟后便抵达怡心湖酒店。这个点酒店大厅基本上已经没有客人了,一行人便在大厅分为两桌落座,酒店伙计刚拿着菜单过来,王仁智便道:“捡你们的招牌菜随意上两桌,酒也上最好的酒,抓紧时间,速度快就好。”
伙计一听有些迟疑,夏雪梅看见后道:“没听清楚还是怕我们埋不起单?速度放快。”王仁智穿着打扮比较普通,夏雪梅身上傲娇气十足,伙计见状赶忙连忙道歉,转身给后厨下单。
时间不大侍女便用托盘送上两瓶星昊酒,夏健昊一见给王仁智介绍道:“星昊与玲珑恬淡是凌源国三大名酒,其中尤以恬淡为尊,只是恬淡产量太低,据说每年仅有五百吨,市面上很难见到。星昊年产三千吨,产量三大名酒中最高,就是怡心湖这种高档酒店也不一定常有,一般酒店年节去了也没有货,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侍女道:“几位爷何止是运气不错,几位爷简直是运气好到爆棚,看几位爷眼生的很,才有这个口福,常来本店的熟客也没有这个口福。昨天本店才有幸搞到这十瓶窖藏三百年的星昊酒,这可是难得遇见的珍品,老板经理都不敢给客人推荐,只拿出两瓶看哪位爷有缘,其他八瓶封存起来作为镇店的宝贝留给有缘的关系户。”
任你如何名贵珍藏的好酒在酒店也留不住,只有落在某个喜欢收藏的人手里才可能留下,没想到今天撞了个大运,不过侍女的报价也很吓人,五千金币一瓶。夏雪梅气鼓鼓的表示谁点的餐谁埋单,同样的菜小饭馆和大酒店价格能差出好几倍,人家镇店的宝贝能少要吗,
怡心湖是联东着名的大酒店,晚上十点多钟早已经过了高峰期,包间里的客人也走个七七八八剩不了几桌了,菜上的很快。幸运的遇见一个守信用的酒店老板,否则别说两瓶窖藏三百年的星昊,一百瓶也轮不到在大厅用餐的自己,王仁智非常高兴,有幸品尝凌源国的三大名酒中的极品窖藏。
夏雪梅为了应酬喝点酒不过品酒能力一般,夏健昊有点品酒水平但酒量较浅,王仁智本以为八两归自己,不料三名保镖都是海量,最后只给他留了半斤。怡心湖的招牌菜自有其独到之处,饿了几个小时的夏健昊大饱口福,王仁智和夏雪梅在悦来村吃过晚饭,两人只是象征性的浅尝几口,多数时候与夏健昊聊天。
夏健昊问起王仁智冰雪酒是否能与窖藏的星昊酒相比,王仁智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你拿凌源国的三大名酒和冰雪酒相比,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何况还是窖藏的星昊酒,五千金币一瓶的酒和五个金币一瓶的酒,你说它们之间能比吗?”
夏雪梅道:“哥,你弄错了,他说的是这次孝敬老祖的冰雪酒,不是那种普通的冰雪酒。”
王仁智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孝敬老祖的冰雪酒我到现在还没品尝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夏雪梅道:“你不会和芦河老窖比一比呀,老窖老窖咋也窖藏了一段时间吧?”
王仁智道:“芦河老窖不是指窖藏了多久,而是指芦河系列精品的称呼,我认为芦河老窖强于星昊酒,不过窖藏三百年的星昊也有其独特之处,各有千秋吧。”
夏雪梅道:“干脆说芦河老窖好不久得了,转弯抹角的有意思吗?反正芦河老窖也卖不上五千金币的价,我看还是三百年窖藏的星昊酒好。”
夏健昊想告诉夏雪梅,这是两个概念,又怕姐姐不高兴,转换话题道:“姐姐,我听说冰雪酒在昭通现在很有名气,能不能我······”
“想都别想。”夏健昊话还没说完,夏雪梅便直接打断他后边的话,斩钉截铁拒绝的没有商量余地,吓的夏健昊原本打算姐姐不答应再软磨硬泡,总得设法达到目的。
王仁智道:“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这不是外人,是你的亲兄弟,哪怕普通朋友也不至于拒绝的这么干脆利索吧?”
夏雪梅道:“哥你不知道,那是特意为会所特制的酒,客人也不能从会所带走,外边根本见不到,我不能给健昊让他到处显摆,拉关系送人更不行。”
王仁智道:“你兄弟又不是什么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