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撒尿就是不应该,人家气头上说话难听应该可以理解,说两句好话过去的小事。双方都不让步,主家气不过便做出仗势欺人的事情,突然把门打开泼了一盆水,把门外一家三口泼的满身湿了个透,以冲孩子尿水的名义故意泼了人家一身。天本就下雨,主家做得很过分,引发周围难民的指责,就在门口引发一番更多人参与的争吵,主家周围邻居也出来给主家帮腔。
争吵过程中难免上手指指点点比比划划,这都是正常的事情,那么多人吵架咋可能不磕磕碰碰,千不该玩不该,这家难民不该冲进人家家里面。他两口子自寻死路谁也没办法,人家出来在大街上动手那是打架,周围难民还敢上手帮忙,打出个好歹自有这两口子承担责任,可你这是到人家家里,属于侵犯人家私产,打死打伤主家无责,难民那敢进人家家里帮忙?进去动不动手都可以治你的罪。
可怜这一家两口子,被主家和帮忙的邻居八九个人一通痛殴,这些人下手可真狠啊,反正打死人也不需担责,眼见男人很快便被打得奄奄一息显见活不成了。令人愤怒的是,这些人把人家打一顿就放出来便是,可是他们却把女人扣在家里肆意凌辱,当时的场面真是凄惨。这些人故意把大门打开,外边当时难民可说是人山人海,八九个人扒光女人的衣服大肆凌辱虐待,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眼见女人被虐待的活不成了。
由于这些人欺人太甚,外边的难民个个恨的咬牙切齿怒火冲天,不知是那个难民在外边人群中发了一声喊,愤怒的难民一拥而上冲进去直接把里边的大人孩子统统当场打死。这些难民知道已经犯了死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这户人家中大肆抢劫,然后一哄而散逃了个干干净净,现场一片狼藉留下一地尸体。后边有些胆子较大的难民也去这户人家找点吃喝,个个快进快出生怕被军队发现,怕什么来什么,巡逻路过的军队发现这户人家门户大开,过来一看满地尸首,最后那些倒霉鬼便因此送命。唉,要我说这些被军队开枪打死了的人算幸运,起码不受罪,多熬几天还是个死,看看身边这些孤儿寡母,他们现在想死都难,罪还没受够。”
男子一口气说出了这里发生恐怖的一幕,虽然说乱世用重典,可这也有点太草菅人命了,半晌无人开口,各人有各自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娜娜和楠楠基本上认同这个男子的意见,当事的每个人都有错,一个巴掌拍不响,任意一方稍微理智一丁点,就不会造成几十人死亡的悲剧。郑媛媛认为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部都该死,孩子犯了错大人自然该给人家道歉,不道歉人家不拿水泼你才怪?小孩子不懂事在你家门口尿个尿,干嘛不放过还和人家纠缠不清,更不应该用水泼人家欺负人,这种缺德的人死有余辜。那些助纣为虐的邻居同样该死,难民本就无家可归挺可怜,这些人还欺辱难民,还有哪些趁火打劫的难民,报仇可以,抢人家东西当然该死。王仁智没想这件事情谁是谁非,他考虑的是人们已经感觉到末日来临,因此才导致行事如此失去理智丧心病狂,越往后川江这类不可理喻的事情会越多。
郑媛媛道:“难怪你看上去不缺水,原来是在这户人家抢了口水。”
男子一听惊慌的摇手道:“哎呀,我说姑奶奶,这种话可不敢乱讲,要出人命的事情,不光在这里有军队开枪,其它地方也有,这些军人根本部分青红皂白。”男子说的话还算公道,确实双方都有责任,但事情最后的演变只能说明目前人们心理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王仁智看了看周围十几个孤儿寡母,没人帮助等待她们的恐怕只有死路,把剩下的香烟递给男子道:“剩下的这些烟你拿上吧,条件是你把这些妇孺带上,给你们指条活路,从这里朝东南方向走十几公里,可能遇见政府的救助,起码应该有口水喝。”
男子一听根本不相信,如果真有政府组织给难民提供饮用水,恐怕早就传遍川江城区,转念一想,走十几公里路换半包香烟,这笔买卖划得来。连忙接过香烟,挨个去通知卧在屋檐下的妇孺,二十来分钟后便带领一群妇孺离开,这些妇孺刚刚失去家里的顶梁柱,哪管消息真假,哪怕上当受骗只要有人帮助便跟上走,哪怕是个人贩子也不在乎。
这群人离开后,王仁智立马让郑媛媛联系陈鼎新,通讯器刚接通,王仁智便从郑媛媛手里接过通讯器,陈鼎新那边一听是他,连忙给他汇报能源基地目前采取的措施。王仁智那有心情听这些,马上打断陈鼎新吩咐道:“这些事情先不要说了,我相信你们做的很好,你现在马上着手安排,在基地周边布置救济难民的粥棚,粥棚距离基地必须距离三公里以上,每个粥棚之间距离不能少于两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