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渔听得却是欢快的挥舞了手脚。
【记!使劲的记!】
【刘御史你要是不记,我就吃你的瓜了哦。】
刘御史手中的笔微顿:他的瓜?
他能有什么瓜?
周围吃瓜群众的奇异眼神突然将他包围。
刘御史尴尬一笑,突然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瓜66,【渔渔,这里还真的有一个刘御史的瓜呢。】
时渔,【什么瓜,说出来听听。】
瓜66,【这个刘御史不行啊。】
不行?
吃瓜群众的目光瞬间的看向了刘御史的某个地方。
他们眼神惋惜:怎么这么端正的一个男的,就不行呢?
刘御史更是满脸诧异:他不行,他怎么不知道呢?
瓜66的声音继续。
【昨天晚上刘御史的婆娘想要跟他生孩子。】
【才一上去他就弄塌床折了腰,嚷着不行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哈哈哈哈……】时渔直接被整笑了。
【多诚实一男的,可比我家渣爹强多了。】
刘御史听得简直哭笑不得:
这下好了,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不行了。
他手中的笔再也不敢停顿,连忙挥洒如冲刺。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他脑海里面的这个声音会从他的身上吃出多少的瓜来呢。
“全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啊。
时勉之想要骂时渔。
但是跟时渔有关的任何事情,他都骂不出来。
“刘御史,不能记啊不能记。”时勉之伸着尔康手,一脸惊恐的挽留。
刘御史一听,手下的笔更加的快了。
笑话!
他要是不记录快点,待会他家那点小秘密全部的得被抖落出来。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叫做宁死道友,不死贫道。
时勉之绝望的放下颤抖的手。
惨了惨了。
他这好不容易累积的清名,今日就要毁于一段。
都是何秋娘这一对该死的母子。
时勉之如同一只发疯的狗,瞬间把目光看向了何秋娘。
何秋娘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抱着小女儿后退了一步。
“你……”
“时郎,你别走啊。”
“我的身子给了你,还坏了名声,你不能不要我啊。”
时勉之刚想要动弹,抱着他的大肚女人再次作妖。
一旁的顾采薇更是双眼愤恨的看着他。
大庭广众之下,时勉之也不敢同顾采薇有过多接触。
只眼神安抚一下,便处理脚上这一坨。
“你说我同你苟且,证据呢?”时勉之低喝出声,只觉喉咙腥甜。
“卫燕燕,你陷害我!”他又说。
“我没有啊。”卫燕燕摇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应该是……”
“快把时成奚身边的书童抓过来!”
卫燕燕很快反应过来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她明明让书童去偷时成奚的贴身衣物。
可是这女子手上拿的,怎么会那么的像时勉之的呢?
难道,这姑娘还真是时勉之借书童的手养在外面?
可就这小家碧玉的长相,这时勉之未免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她堂堂尚书府家的小姐,虽然是怀着别人的孩子。
但是哪里比他们差了?
哪里?
卫燕燕此时也是莫名的一身火气。
很快,下人就把时成奚身边的书童给抓了过来。
是一个十六七岁,面目端正清秀的少年。
“快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问话的卫燕燕顿了顿。
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总不能说是她买通了时成奚的书童。
是她让时成奚的书童去偷时成奚的贴身衣物和字画来陷害时成奚吧。
“夫人,小人不知道你要问小人什么啊!”书童一脸的单纯。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一进时成奚的书房就被逮住了。
后来,后来,事情的后来便已经不能够受他的控制啊。
“混账东西,不是你前几天跟我说你家少爷在外同女子有染,还搞到了人家的肚子。”
“夫人,小人没有说过这种话。”书童一脸的无辜相。
“夫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们家公子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会同女子有半分逾越。”
“但是奴才前几天看见老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出门……”
“哎呀,这女子手上的裤衩子不是老爷的嘛?”
“这情诗,不也是老爷的笔迹嘛?”
“哎呀老爷,你怎么才刚刚新婚,就忍不住出去,还把人给带回来了呢?”
“你这样,让我们新夫人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这书童是有几分发疯文学在身的。
他这话一说,那抱着时勉之的女子也同时发力。
“时郎啊,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子啊。”
“我为了你,都已经被父母赶出了家门,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