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口争执不下,最后还是时安施压成功进来。
房中摆放着两张床,比较大的床上面有一个人在躺板板,呼吸平稳,看起来和嘎了没什么区别。
时安远远的能看清男人的面庞,不得不说反派谢宴礼还是有点帅气在身上。
他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能看出身形修长挺拔,面容冷淡,五官深峻,鼻梁高挺。
哇哦~
极品,男人中的极品。
培盛,朕的苏培盛呢?
快来把他给我洗白白,抬我房里去!
时安兴奋了,抓狂了,没有想到便宜老公这么帅。
原谅她现在有点疯,属实是上辈子没吃过“山珍海味”,到头来还是单身狗一个。
打工人狠狠流泪?_?
没想到穿书后,她现在吃的这么好,周围全都是帅哥美女。
躺在床上的谢宴礼昏睡中听到争吵,意识清醒了过来。
没人能想到他虽然成为了植物人,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听到来的人是谁后,他紧阖的眸子里闪过不明的情绪。
这个女人针他的这般痛苦滋味,迟早会让她自己尝一遍。
谢宴礼心底浮起凉意。
【极品,极品,要是白净这小子不在这就好了。】
【我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把谢宴礼剥个干净,让我看看霸总的身材究竟是个什么样。(吸口水)】
【拜了一辈子财神总算灵验了一回,给我送了一个哑巴新郎,真是懂我。】
——别看,是恶评。
谢宴礼蹙紧眉头,浑身的戾气犹如滔天一般占据他周围的空气。
他眸子紧闭,忍不住探索这道声音的来源,这间屋子里最可能的就是来自时安。
他止住心中的诧异,读心术?
“哎呦。”正在拿碗盛汤的白净突然捂紧肚子,弯腰痛苦的低声说,“坏了。”
他想到什么,抬头锐利的目光直射时安。
时安冷眼看他,挑眉道:“看什么,又不是我让你怀的。”
一句话瞬间让白净无语,他怒视道:“我说的是坏了,好坏的坏。”
“哦,我也没隔空下毒的本事,别赖我。”
白净:“……”
他现在不想和时安计较,从昨天他不知道吃了什么就开始一直拉肚子。
直到今天也没好,他快把去厕所的路都踏平了,现在两条小腿直打颤。
不行,等不及了,他现在急须去厕所,但一想到房间还有时安,他转头脸色难看的看着时安。
这个女人不知憋着什么坏水,一直在这也不走。
就害怕他离开后,这个女人又拿针虐待他家少爷。
仿佛是猜到了白净心里想的,时安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放心,人美心善的大美女不会干坏事的。”
【疼你的少爷还来不及,姐姐怎么会打他呢~】
谢宴礼眉角直抽,心底冒出一阵厌恶之感,先是折磨他的身体,现在又来恶心他,这个女人究竟还有多少花招。
不管信不信,白净现在真的憋不住了,他撂下一句:“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对我家少爷动手,不然我饶不了你。”
时安高冷的站在一边,也没回答。
等白净走了,房间里莫名没了声响,谢宴礼也没再听到时安的心声,他的心思越来越沉,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安静的房间中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谢宴礼的眉间紧皱,心底闪过一丝烦躁,该死的女人呆在房间干什么,为什么还不离开。
白净这小子是掉在厕所了吗,多长时间了还不回来。
谢宴礼心烦意燥的时候,房间里女人的脚步声响起,噔噔噔噔,一步步逼近,谢宴礼心底冷哼一声。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她的蛇蝎心肠也不会变。
这次准备给他用什么样的针,1厘米,2厘米,还是10厘米。
谢宴礼被时安拿针扎的次数太多了,现在他已经麻木了,每次那些针扎进他的皮肉里的时候他已经产生不了任何感觉。
耳边伴着她恶毒的话更是让谢宴礼觉得可笑,这个女人活的可笑。
每次她走后,他都会记住时安所做的一切,以后他要让她都尝一遍。
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快,三步并一步很快就走到了谢宴礼的床边。
“亲爱的,看着你每天躺在床上,我的心揪成一团好难受……”
时安话间夹着着心疼的情绪,眼神黯了黯,好似憔悴一般,她伸出纤细的手抚摸上谢宴礼的脸颊。
【啊!!!(土拨鼠尖叫)这刀削般的脸庞,锋利的眉头!】
【细皮嫩肉的质感,无可匹敌,无可匹敌啊。】
【苏培盛,今晚一定把他给朕洗白白裹好被子抬过来!】
呵,虚伪的女人!
心口不一,这女人惯会演戏,今天脑子被驴踢了也不知在唱哪一出戏。
谢宴礼神色越来越冷漠,时安忽然感觉房间的空气越来越冷,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手下的动作。
不愧是书中的反派传奇人物,这皮肤真棒!
再摸摸,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