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子里,江叙白把指认凶手的事情说给村长。
江伍也愿意卖江叙白一个面子,再加上也怕他把事情闹大,便将所有的村民聚集在一起。
萧逸一眼就认出当天的人,指向人群中恨不得把头埋起来的男人。
“是他。”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原来是那个老光棍,看上别人家如花似玉的闺女,不正儿八经求娶,竟然想来硬的,真是太坏了!”
“幸好我家姑娘长的安全,不然说不定遇到他也准没好事。”
“长的安全也不顶用,他明显是光棍太久,寂寞难耐了,现在恐怕是个女人他就想要,说不定五六十的老太太都难逃魔爪。”
“咱们所有女人都要小心了!”
“这种人就是个祸害,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要是继续留在村里,咱们村子里的人以后还怎么安心生活?”
“干脆把他赶出咱们江家村吧!”
……
江来财被吓了一跳,随即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
“那是个傻子,他说的话你们能信吗?”
“那天我在镇上,村长你婆娘不是还看到我了吗?”
江伍看向自己的妻子。
祁氏点了点头。
“我那天在镇上买东西,是在镇上看到过他,他还主动来找我打招呼。”
江伍对江来财的话本就信了三分,毕竟一个是外人,一个是自己村里的人,他当然更愿意相信自己村里的人。
再加上有自己妻子作证,还能有假?
“江来财说的也有道理,一个傻子的话还是不能当真的,万一他记错了,或者看错了,冤枉了好人怎么办?”
“我婆娘在镇上看到过江来财,那就说明他不是那天欺负江灵儿的人。”
江灵儿已经听出江来财的声音了,带着哭腔道,“是他,就是他!”
所有人都看向祁氏,目光在祁氏和江来财之间来回。
祁氏被他们的眼神气了个半死。
“我平时跟江来财压根不怎么熟,怎么可能帮他作伪证?”
“那天我真的在镇上看到他了!”
她突然看向江灵儿,问道,“如果你知道是他,那天那么多人冤枉傻大个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说?”
江灵儿心口微微一窒。
“我当时太惊慌失措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家。”
祁氏怀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看江来财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好欺负一点,想找个冤大头接盘!”
这话云氏可不爱听。
“你当我女儿是傻子吗,就算要找接盘的男人,也要找个好的,怎么可能找江来财这种又没钱,又丑,年纪还大的男人?”
祁氏一口咬定道,“反正我当时在镇上看到江来财了,我也没必要说谎。”
一个大娘说道,“灵儿,那天我记得我还问过你,是谁欺负了你,你当时只说不知道,怎么现在又知道是谁了?”
显然,她也怀疑江灵儿在说谎。
毕竟,村长夫人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也确实没必要帮江来财一起骗人。
江灵儿说道,“当时我被蒙住眼睛了,没有看到是谁,但是,我记得声音的,刚才他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
江来财冷笑道,“声音相似的人那么多,你就那么确定是我?”
“万一冤枉了好人,你怎么承担后果?”
江灵儿双拳紧握。
“傻大个……不,萧逸不会胡说八道,他亲眼看到是你的,你休想狡辩。”
江来财打死不承认。
“你们一个只记得声音,一个又是傻子,给的证据都不能让人信服,除非你们还有其他人看到,否则,你们休想凭三言两语就冤枉我。”
江伍也有些为难。
“叙白,江来财说的也有道理,你们给的证据太不充分了,我们不能确定当时的人真的是江来财。”
“他这个人虽然平时游手好闲,讨人嫌了一点,但毕竟以前也没干过强迫女人这种事,也不像是干的出这种事的人……”
江伍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女人就骂骂咧咧道,“谁说他不像是干的出来这种事的人的?”
“这个狗东西一看就不是老实人,我之前还发现他偷看别的别人洗澡!”
“村长,你还是快点把他赶出咱们江家村吧,不然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遭殃!”
她以前不敢说,是因为担心别人误会自己被江来财怎么样了,现在正是时候。
有这个女人开头,很多女人也纷纷讨伐江来财。
“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色迷迷的,让人很不舒服,我一个人走路都怕遇到他。”
“有一次我一个人走小路碰到他,他从后面跑来追我,还好我跑了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别的人,不然……”
“他就是年纪大了,太久没找到老婆,想女人了,连母猪都不放过!”
……
江伍一个头两个大。
“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侮辱灵儿就是江来财啊!”
“他以前或许真的有贼心,但不一定有那个贼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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