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往着阳台转身背靠着,又拨打了过去。
贺安娜以为电话打过来没有人接,艾德就不会打过来了。谁知道才停了半分钟,花彼岸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耳机放下,对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就拿起了花彼岸的手机滑动接听。
“喂,你好!”不过,她用的是T国语。
“喂!花,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刚才干嘛去了,不接我的电话。”艾德一口流利的华语接着贺安娜的话。
他由于高兴,都没有注意到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不对,也没有去深究,那一声“你好”说的是T国语。
贺安娜倒是听着他的华语话,稍微愣了一下。她以为艾德是花彼岸在华国的朋友,于是她改为用华语说:
“你好,我不是花彼岸,我是她的朋友!”
艾德听着贺安娜的话,诧异地拿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下,确定他没有打错电话之后,才问出声:
“你是……花的朋友啊?”
“嗯!”
“那花她……”
贺安娜回道:“她现在正在洗澡,不方便接听电话。你一会再打过来吧。”
艾德愣脑的点头道:“哦!好吧。那一会我再打过来。”
贺安娜又是一声“嗯”了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艾德则是看着挂断的电话,嘀咕了句,“花在T国,还真的有朋友啊!”
贺安娜拿着花彼岸的手机放下了之后,也是在猜着艾德嘀咕,
“这人是谁,怎么左一口花,右一口花的,咦~我的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比我叫的亲爱的还要让人肉麻!咦~”
她吐朝了一番之后,终于可以安心的戴上她的耳机,打游戏去了。
……
KTV里,秋水看着沦威他们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着歌,奇榛一杯接着一杯的跟着莫吉喝着酒。
至于纳莎和达卫,一会跑过去跟着沦威唱歌,一会跑下来跟着奇榛和莫吉喝酒。
只有他,尴尬地坐在奇榛的旁边,看着他们潇洒。他感觉自己坐在那里的样子,比雕塑还要雕塑。
他们几个有时候也怕秋水尴尬,也比较照顾他,好多的小吃都拿到了他面前放着。
纳莎有时候还端着装满酒的啤酒杯过来,跟着他说“cheers”!他就腼腆地接过酒杯喝着。
只是,这尴尬在他的内心,怎么都抹除不掉。平常他也是活泼开朗的类型,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感觉身子就像是很笨拙一样,伸张不开。
整个人可以用木讷来形容。
奇榛和莫吉再喝了两杯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冷落秋水了,于是,他就伸出右手,重重地越过秋水的左肩,搭在了他的右肩上,直接把秋水吓了一跳。
奇榛的脸一下子瞅着挨近秋水的左耳处附近,呼出的全是酒的热气。
把秋水弄得很不自在,他用手把奇榛的手往后推,没有推掉。于是他看着他瞪了一个白眼:
“奇榛,你喝醉了?”
他又开始觉得,他今天一定是吃饱了撑的……搞得他现在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等着奇榛,他哪里都去不了。
奇榛看着他嘻笑道:“我很好,还没有醉。再来十瓶都没有关系。”
看着他已经在微醺状态游离的模样,秋水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站起来道:
“我去个洗手间,你们随意!”
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莫吉看着秋水暂时不在包厢里了,就急忙凑近奇榛说:
“哎,奇榛,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此时的奇榛随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一点醉意都没有了,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狡诈看着莫吉,
“对谁啊?”
“就你带来的这个华国小帅哥啊!”
他痞痞道:“哦……你说秋水啊!我对他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觉得他好玩,想跟他交个朋友呗!
他为了我爷爷的病情,也出了少的力,就带他来外面玩玩,放松一下而已。”
莫吉端着酒杯一口见底,对他挑眉道:“行!我就问问。来,喝酒!”说着,他拿起酒瓶倒在了他们面前的酒杯里。
两人的身子也随着包厢内的音乐律动起来。
夜晚的医院很安静,就连医院外面吹的风,都能呼呼地听得很真切。但这种安静,有时候还给人感觉,它透露着一丝丝的诡异。
奇康从电梯里出来后,就直直奔向了长翁的重症监护室。
监护室外面的两名保镖,已经换成了站夜班的另外两名保镖重新把守。他们看到奇康的到来,都很恭敬地给他行了一个合十礼:
“奇康先生,您来了!”
他也还了一个合十礼道:“嗯,两位工作辛苦了!今天晚上,有什么异常吗?”
其中一名保镖严肃道:“目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奇康跟着保镖们在说着话,在他身后的走廊尽头,温末却是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们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