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紫色衣服。
于是他立马去拉出来,在秋水的面前举着问:“秋水,你带了紫色的衣服?”
秋水毫不在意地瞄了一眼,“嗯,有什么问题吗?我穿的衣服,颜色都比较杂的。”
奇榛复杂的嘟了嘟嘴,跟他解释说:“你知道吗?在我们T国,只有承认自己是Gay的人,才会穿紫色的衣服,所以……”
秋水一脸闷逼地看着奇榛,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不确定地盯着奇榛问:“真……真的吗?”
奇榛睁着他的眼睛变得圆滚滚的点头,“真的,所以,你这件衣服,最好不在这里,穿它上街。”
秋水万幸地拍拍胸脯,华语都冒出来了“哎呀妈呀!幸好幸好!”
奇榛听不懂地问他:“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秋水尴尬道:“意思就是,我幸好没有把它穿出去。”
……
医院里,睡了几个小时的长翁,又醒了过来。他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感受着静悄悄地医院环境,还有病床床头柜子上,监护仪时不时发出来的
“滴——
滴——”
的声音。
他也感受到了一种空旷乏力的无助。
想到他是怎么进的医院,他就感觉心寒。
长翁知道,他现在要让人们知道,他并未醒过来,他才将能更顺利地,在暗地里安排着一切。若是他醒过来了,很多事情就要摆到明面上,不好解决了。
虽是他现在装昏迷,会面临着许多未知的风险,但是可以暗中化险为夷。因为这会儿是敌明他暗。
而这个敌,却是他至亲的人。想想,他都觉得可笑。他没想到自己财富了几十年,却没能安内。
反正目前,他是不能清醒的,必须“昏迷”,他的醒来,可能就是让他们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而奇康,他一直都不愿接受集团的继承权。这次他的出事,让他不得不对集团付起了责任,挑起了大梁。
他就想让奇康继续坐上那个位置,让他适应,让他接受,让他替他,守下他一直在守护的集团。
他知道他不喜欢接手集团,但是,整个家族的人,就只有他是最适合,最值得交付的人。
集团的未来,也只有在他的继承下,才能继续发展到一个比较好,甚至强盛的未来。
若是换姆努接手,他敢说,集团的未来,不出十年,一定会被他给搞到每况愈下的地步,最后他一手打下的商业,迟早得让他弄出历史的舞台。
光是姆努这几年来,在集团里弄的那些小猫腻,就让他知道,姆努的大格局,一如既往的鼠目寸光,还不如他这个老子。
就算奇康再怎么的不愿意,也只能是他了。因为,他的爸爸明坤不在了,所以,除了他,长翁目前也找不到让自己中意的人了。
一想到明坤,他就露出了哀伤的神色。
明坤……我的好儿子。你怎么那么年轻,就丢下我,丢下他们孤儿寡母的,就走了呢。
你是那么的英俊,善良,有才华!难道你,真的是,天妒英才吗?
早晨06:10分,花彼岸关掉了手机上设置的闹钟,就立马翻身起床。
打开衣柜后,她从里面选出了一套黑灰色的运动服套上。
在她妮子大衣的兜里,掏出了一副耳机,一个一次性的黑色胶圈之后,拿着手机,就走出了卧房。
她边下楼,边给自己扎了一个低马尾。正巧走到客厅的时候,遇上了在打扫卫生的敏姨。
敏姨给她行了一个合十礼,“花医生,今天起这么早啊!”
花彼岸停下向前走的步伐,有礼地问着敏姨:
“敏姨,你知道这里,有哪些地方可以跑步的吗?”
敏姨哦了一声道:“跑步啊?其实,我们别墅里的道路,也是可以跑的。因为别墅真的挺大的。
但是,如果你想去外面跑步的话,也有。你看到别墅后面的那片湖了吗?”
花彼岸安静地点头,“知道的。”
她每天只要拉开窗帘,就会看到阳台外面的那片绿色的湖,当然知道了。
“花医生,那里也经常有附近的人去跑步的。就是离我们这里有点远,需要从别墅的大门往右,顺着别墅绕个半圈才能到那里。”
“没事,谢谢您了啊!”
敏姨笑着说,“没事,不用谢的,花医生。”
花彼岸顺着敏姨的指示,出了别墅后就右转,往湖边跑步去了。
她的耳朵挂着耳机,听着劲爆的音乐,在绿色湖岸的走道上,不停地跨着步子奔跑着。
这个湖,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大,还挺宽的。
等她差不多跑完一圈,要回到起始点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起点处,对着她挥手的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