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花彼岸淡漠且不失礼地问着院长道:
“院长,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院长引着她到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坐着道:
“花医生,您请坐。”
花彼岸坐下之后,他拿起茶几上的水壶,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
“花医生,您请喝水水!”
花彼岸看了面前的水杯一眼,讲道:“院长,您有什么事,您就说吧。不用客气。”
院长是一个戴着黑色圆形镜框的老年者,看他的样子,感觉和长翁的年龄,倒是差不多一般的年长。
他推了推自己的镜框,郑重地向花彼岸开口说:
“花医生,长翁先生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
后续长翁先生的护工护理这一块,我也会安排专门的护士人员照顾他的。
你只需负责,定期的查看他的恢复情况就好。
当然,这是长翁先生的说辞,我只是替他,代为转达。”
花彼岸点点头道:
“我知道。”
接着,院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但是,我们得商量好一个说辞,一个长翁先生在偷偷养病的情况下,他却没有醒过来的说辞。
要让他的家人以及外人相信,他还在昏迷当中。
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你为难了,特别是,你还是奇康先生请过来的医生,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为难你。
毕竟,在手术后,一切的走向发展都是好的,突然被一下告知,长翁先生并不能马上醒过来了,还不知道,奇康先生会不会为难你。
虽然长翁先生的病情发展与你无关,但是,奇康先生的脾气,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不过,长翁先生跟我说了,您将要受到的委屈和质疑,到他真正的可以不用装病的那天,他说,他一定会和奇康先生解释清楚的。
暂时,就先委屈您了。
在长翁先生没有和奇康先生摊牌的那天,您就安心地在他家的别墅住着。明天,他会安排人,给您一张卡,让您先在这边生活一段时间。
您放心,您和您的助理,只要定期的给长翁先生做身体检查就好,其他的事情,一切由我们来操办。
你们就当是在这边旅旅游,放放假也行。”
花彼岸觉得好笑,旅游,放假!真当他们想得出来。一想到奇康被迫自己签的那个合同,她就头疼的很。
她真不知道,就算长翁真的一直处于昏迷的话,她一直留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她的签证,难道会一直不到期?她就不信,奇康的势力再大,还能大过国家不成。
反正,她就只答应到,长翁的身体可以痊愈出院的那天。到时候,他就必须跟奇康说,他已经醒来,身体恢复如初的事实,她那个时候,就必须回国。
于是她起身,神色严肃地对院长说:
“院长,麻烦你告诉长翁先生。卡,明天就不要拿来了!他只要信守承诺,在他身体可以允许出院的那天,就告诉奇康,他已经苏醒过来的事实。
也让我,得以如愿以偿的回国。”
直到她走出了院长办公室,茶几上的水,她都没有喝上一口。
等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奇榛已经不在那里了。
想起刚才他的请求,于是她问秋水道:
“奇榛走了吗?”
秋水应声说:“嗯,他刚走没多久,你就回来了。你们没有遇到吗?”
花彼岸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她感觉头有些疼。揉了几下后,她抬头看他道:
“你答应他了吗?”
秋水有点心虚说:“那个……彼岸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他实在是太缠人了,我就答应他了。我……”
“答应了就答应了呗,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没事,你去吧。摩托车比赛很刺激的,你就当出去玩一天吧。
这两天,你跟着我工作,也是很辛苦了。”
秋水立马眯着他的桃花眼摇头道:
“没有没有,彼岸姐,你可别这么说。我最喜欢和你在一起工作了。
我们也不知道是前世多少次的擦肩回眸,才换来这世的,在一起工作啊!”
花彼岸卸下冷清的身子气息,对着他莞尔一笑道:
“你啊!别拿你的那双桃花眼电我。姐不听你这小嘴滑舌的话。”
秋水稍微凑近她向前看了一点,“彼岸姐,你就应该多笑笑,你看,你笑起来,更加的漂亮了。
要是孔医生在这的话,他一定会把这个画面给拍下来。”
她立马收起笑容,换上了严肃的表情道:
“还贫是吧你!
行了,我要跟你说件事。”
秋水认真地双手搭在双腿上说:
“嗯,你说吧,彼岸姐,我听着。”
奇榛走到医院的地下车库之后,就骑上了他昨天丢在这里的摩托车,戴上炫酷的安全帽,
呜~呜~
地发叫两声之后,就轰轰的离开了地下车库。
……
华国首都——仁德综合医院C栋天台。
一个穿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边抽着烟,边听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