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先生,我知道我作为一个你们安努家族之外的人,可能没有立场说这个话。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想跟您说一句,
我想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姆努先生和奇明先生对安努集团的利欲熏心是多么的重,他们是怎样的人。
长翁老先生曾说过,如果他一手打下的集团,若是交到他们父子手里,集团可能就毁在他们手上,
所以,就算你真的不想继承安努集团这个公司,坐上懂事长的位置,那你就先好好的替长翁先生把他待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把集团替好好的稳固经营好。
最后等他完全病好出院了,你还是不想在安努集团工作也好,再好好的和长翁先生谈。”
听着伯森律师的话,奇康陷入了沉思,最后他在下车开门离开地下车库之前,又说了一句,
“其实,长翁先生出事的前一段时间,他好像处于一种焦着的状态,集团里面,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伯森彻底走后,想到他无意间在医院的公共卫生间里听到他二叔谈的电话,他再次的握紧了拳头,冷着眼神,狠狠地捶向了前面驾驶座的靠座。
他觉得伯森说得对,不管怎么样,就目前来说,他爷爷的生命安危和集团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往后再说。
2022年11月5日华国时间18:30,花彼岸穿着厚厚的杏色纽扣妮子长款大衣,敛着清冷嫣然傲然的悠美气质,驻立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面。
虽然她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但是还是吸引着机场里面男男女女的人们观望停滞的目光。
有些人就是那样,她不用做什么,就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因为不俗的气质和音容笑貌,就会惹来他人情不自禁的驻足观望。
花彼岸扎了一个一丝不苟的低马尾,身子挺直站立,双手插于衣兜里面,从侧面表现着她本人做事干练严谨的态度。
她虽然31岁了,但是皮肤还是很白皙透亮,看着就是二十四五的人,根本不像已经30岁的人了。
秋水此刻就坐在她的旁边,她就在他的面前站着。他不经在想,花彼岸长得这么年轻,难道是因为她一直没有谈恋爱,没有结婚生子的原因?
听孔大夫说,他们花主任,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一心只想投奔医学事业,救死扶伤。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的手好好看啊!好白好长!”
旁边一个路过的小女孩拉着她妈妈,指着花彼岸说的话,把秋水的思绪拉了回来。
原来是花彼岸拿着个手机在拨打电话。而那个小女孩已经被她妈妈拉着走远了。
对于花容在电话里面的关心话语,她柔和的语态说着:
“妈!你放心吧。我这又不是第一次出国,要不了两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再回去看你们。”
花容在办公室里看着已经批改到了一半的学生试卷,把笔放下,一脸幸福的说:
“不用,你工作重要。妈只希望你在工作之余,照顾好自己就好,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我,妈没什么事。”
花彼岸不自觉地敛嘴微笑,“谁担心你了,我是想外公外婆了!对了,最近他们店里的生意怎么样啊?我好久都没有吃他们煮的牛肉粉了,很想吃。”
“现在是冬天了,生意会有些忙,有时候我下班早了,也会过去帮她们几下子。
你要是想吃,下次你回来的时候,我让你外婆给你煮一大碗。”
她淡淡一笑:“好。”
“行了,妈不跟你说了,我还有好多试卷没有批改完呢!我先忙去了。”
她叮嘱道:“行,那你忙吧。不过,我给你们买的那些补品,记得拿熬来吃。”
“嗯,知道了,小祖宗,挂了。”
“嗯,再见!”
秋水只要每次看见花彼岸是这种温柔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给家里打电话了,但每次都会重复的问她一句话,就像现在这样。
“彼岸姐,给阿姨打电话呢!”每次只要她出国就诊,她就会给家里打电话了。也是因为这样,秋水才知道,他们的花主任,并不是真的是一个“淡漠”“傲然”的人。
在她家里人面前,她就是一个乖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