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裙宫女摇了摇头:“那哪能有两个王妃,听说啊,原来那个王妃身份低,估计会病死”
红裙宫女:“那万一没有病死呢?”
绿裙宫女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世家有多狠心,到时候呀,恐怕那可怜的王妃,不死也得死,死也得死。那姜家是什么门第呀,宸王肯定是要那姜家大姑娘做他的王妃呀。”
听到这里,谢央央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股浓浓的不安、生气、失望、伤心的复杂情绪,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红裙宫女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那个小王妃可真可怜。”
绿裙宫女也感慨道:“谁说不是呢。”
两人的对话渐渐远去......
谢央央的心,如同被冷水浇透,她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
她的夫君,那个她曾经以为会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竟然要娶别人了。
这个消息,像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了谢央央的心脏,几乎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从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袖。
她蹲在那里,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悲伤都藏进那个小小的空间里。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哀求和不舍:“二表哥,你不要央央了吗?你不找央央了吗?你真的要娶别人了吗?......”
她小小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却没有人回应她。只有风,轻轻地吹过,带走她心中的一丝又一丝温暖。
谢央央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远处的假山背后,萧谨慎静静地站着,目光落在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谢央央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谢央央压抑地哭泣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谢央央真正地死心。
“小央央,只有伤心了,才能死心。”他轻轻地低语着,仿佛在安慰她。
直到月上柳枝头,谢央央依旧蹲在那里,独自承受着内心的痛苦,压抑的哭泣声不断在空气中回荡。
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承载着沉重的悲伤。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她的脸被憋得通红,就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渐渐地,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小,仿佛被无尽的悲伤吞噬,声音中的力量一点点消失。
她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无力,软了下去,就像一根被风吹折的芦苇,无法再支撑自己。
这时,假山后的萧谨慎急忙踮起脚尖,几步跳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谢央央会哭了这么久。
他轻轻抱起谢央央,就像抱起一个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动作异常温柔。
萧谨慎没有预料到,谢央央会如此伤心,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怀中,那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的,软趴趴的身子。
萧谨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情绪。那是嫉妒,是的,他嫉妒裴辰瑜。
他嫉妒裴辰瑜能够让谢央央如此伤心,如此失魂落魄。
他嫉妒裴辰瑜在谢央央的心中,竟然是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不过没关系,早晚,我会取代裴辰瑜在小央央心中的位置,以后,小央央的心里,只能有我!’
萧谨慎抱着谢央央,将她带回了房间。
~~~~繁华酒楼~~~~
奢华的包房内,裴辰瑜静静地坐在一方,他的白发如同雪山之巅的纯净,轻轻垂落在肩上,宛如月华流泻,熠熠生辉。
头顶上的玉冠,晶莹剔透,星辰璀璨,身上的黑袍锦带上,绣着精致的银丝祥云,与他的银发,相得益彰。
长公主萧红鸾坐在他的对面,衣着同样华丽无比。
锦袍上的色彩,犹如春天的繁花,绚丽而耀眼。
今日的萧红鸾,与平日里的她,有所不同,收敛了往日的轻慢妖娆,身边也未带着,那些如同挂件般的男宠。
她的声音中透露着难得的严肃:“蕊蝶的消息已经带出来了。”
萧谨慎紧握手中茶盏,等待萧红鸾接着说。
事实上,裴辰瑜现在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谢央央仍然活着。
就在前几天的太师府百寿宴结束后,谢央央曾经的丫鬟冰儿,在经历了长达一年多的昏迷后,终于苏醒了过来。
根据她回忆起的,当年现场的情况,再次证明了,当年,谢央央没有被烧死。
萧红鸾道:“蕊蝶说,太子府内,藏着一座湖心岛。这座岛四面皆被水环绕,上面住有专门的嬷嬷和宫女。”
“约么是从一年前,那些嬷嬷和宫女上岛后,便再未曾离岛,因此,她们无从得知那岛上住着什么人,却可以确定,那岛上住着的人,是很重要的主子。”
此时,裴辰瑜握着茶盏的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萧红鸾看了看裴辰瑜,又接着道:“从湖心岛上的宅子开始启用后,萧谨慎回府,都是直接住在湖心岛上,从未在岛外过夜,也再没有招府上的女子前去伺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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