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就是这间。”
颜如玉往里看,地上还有那具尸首,披头散发,七窍流血,身体僵硬,早死多时。
“和发现的时候一样,后来就没有再动,”崔冲解释说。
颜如玉点头,曹刺史问:“仵作验过了吗?”
“验过了,说是中毒而亡,别的伤口也没发现。”
“人来时应该还活着,伪装时毒药发作,”颜如玉说,“应该是计算好了的。”
“可知此人是什么人?”霍长鹤问。
“已经派人去查,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他摇摇头,“能查到的可能性不大。”
这倒是事实,既然能被替换进来,就说明幕后的人已经做好周全准备。
不会轻易让他们查到。
旁边有个衙役,欲言又止。
霍长鹤问:“你有话说?”
衙役看一眼尸首:“卑职觉得,他有点像前街的一个老叫花子。”
“卑职在前街那边住,来上衙时经常会遇见,冬日天冷时,也经常会多带点早膳出来,剩下的分给要不着饭的叫花子。”
“他年纪大,腿脚还不好,见过三五次。”
“不过,他当时破衣褴褛,脸和头发也是脏的,卑职也不敢十分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