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观察了瑞王府一些日子,一直没等来他们的动静,正疑惑呢。
萧瑾逸藏在京都郊外的人就动起来,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就冒出一个炸弹性的消息。
“皇上,靖安王世子萧瑾逸私自屯兵,其心不良!”礼王在朝上仗义执言,其他大臣都被这一消息惊得脑袋发晕。
“萧世子,私自屯兵?不可能吧!”
“靖安王手握靖安军,萧世子无需屯兵呀!”
……
众人均不太相信礼王的话,礼王随即拿出萧瑾逸的屯兵图。
萧瑾逸惶恐:“皇上,微臣没有屯兵!”
萧瑾逸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地面,后背的衣襟都湿了。
“靖安王,朕这些年对你们不薄,你父子俩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皇上将藏兵图扔到靖安王脚下 ,靖安王赶紧捡起来查看,他颤抖着双手拿着藏兵图一遍一遍敲打着萧瑾逸的脑袋!
“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父亲,儿子没有屯兵,那些人,那些人……”萧瑾逸说不下去了,礼王笑了。
“萧世子,你倒是好好说一说,你召集那么多人聚集在京都城外做什么?而且 那里的人个个身手不凡,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训练出来的,显然图谋已久!你这是生了不臣之心。”
礼王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皇上被气得晕了过去,晕倒前还不忘把靖安王一家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派去查抄靖安王府的禁军还在王府搜到密室,密室中搜出大量萧瑾逸密谋造反的书信。
看到信件之后,皇上众怒,又抄了一批官宦家庭。许侍郎家也被打入牢里!
苏家作为皇上的钱袋子,平日里苏念雪与靖安王府也无来往,这一次倒是躲过了抄家灭族之灾。
朝廷这几天风雨动荡,平时与靖安王府有些来往的人家无一例外都遭殃了。
沈白榆被关在萧瑾逸的隔壁。
“萧世子,你这是唱哪一出?我还在睡梦中就被逮进大牢里了,看着阵仗,皇上是真的怒了,皇上演的还真是像!”
萧瑾逸藏在京都郊外的人手,就是沈白榆即将要接受训练的杀手们。这事还是皇上排下来的,他会不知道?
萧瑾逸闭目养神,半晌才睁开眼睛。
沈白榆和萧瑾逸身份不一般,在牢里都与其他人隔绝起来。
所以 ,现在两人的谈话,倒也不担心被人听了去。
“靖安王府一倒台,皇上就相当于断了一臂。你沈将军再一进来,皇上又少了能用之人,这次受我牵连的人可都是皇上信任之人。”
萧瑾逸两手一摊:“皇上在朝中没有可用之人,有些人就好动起来了。”
“我明白了,你们玩的这是请君入瓮,但是依我看,你不死,那些人恐怕不会轻易动起来!”
贤王府,贤王和礼王正在密谈。
“王兄,朝中现在没有皇上的可用之人,我们何不趁机更进一步?”
贤王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
“皇上对靖安王府的信任不是你我想的那样脆弱,只要萧瑾逸,靖安王不死, 这事就还有可能变化。”
都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了贤王的话,礼王就坐不住了,很快就回礼王府了。
“欣然,你王叔说了,只要萧瑾逸,靖安王死了,这事就容易多了。我们就趁机大胆一步,送他们父子上路吧!”
宋欣然愕然:“父亲,靖安王和世子双双在牢里暴毙,皇上不可能轻易放过此事的。要是,皇上再一查起来,我们就很危险了。”
宋欣然是不赞成礼王贸然出手的。
“欣然,我们所做的事,本来就有很大的危险。自古成王败寇,等你坐上那个位置了,一切冒险都是值得的!”
虽然,要出手杀了靖安王父子,宋欣然心里还是不踏实,但是,想到杀了他们就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宋欣然还是心动了。
“那就听父亲的,这父子俩现在被打入死牢,畏罪自杀也合情合理。”
宋欣然找来萧瑾逸和靖安王曾经的文稿,模仿笔记,洋洋洒洒写了两大篇认罪悔过书。
礼王差人混进牢房的厨房,静静观察了几天,终于被他找到机会。
“兄弟,今日我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一下,你帮我把饭菜送到牢里。”
“好,好,兄弟你放心回去,我一定帮你把差事办好!”
等那人离开之后,礼王的人准确找到萧瑾逸父子的吃食,往里面加了满满一瓶毒药。
进了牢房,礼王的人拿了萧瑾逸父子的饭食就将剩下的饭菜交给其他衙役了。
“世子,您的饭来了!”
萧瑾逸转头看了送饭人一眼,神情落寞:“难为你还叫我一声世子。你是新来的?”
送饭人微微一笑,顺势将饭菜递进牢房里。
萧瑾逸看着眼前的饭菜毫无胃口,只是喃喃自语:“我没有屯兵,没有不臣之心,皇帝舅舅怎么就不信呢?”
看着萧瑾逸没有动饭菜的意思,礼王的人心中焦急,面上故作镇定。
“世子,吃饱了才有力气为自己申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