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是要卖了我呀!”子书问双目瞪圆,随即他发现一个令他蛋疼的事。
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刀还在韩望舒的手里,她要真卖了子书问,他也只能洗白白去好好伺候人家。
“弟弟,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姐姐这条计策让你至少少奋斗二十年嘛,助你娶得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子书问:上门女婿有这么好当?又忽悠小朋友!
突然,子书问快步走到韩望舒身侧,小声说:“要说上门女婿,依属下看,主子未来会是香饽饽!岳家有钱有势,主子还有颜有才。”
韩望舒:第一次觉得这小子说实话,还挺耐听的!
韩望舒刚想夸他一句,就被子书问接下来的话雷的外焦里嫩。
“主子,要不属下嫁给您,哪怕是做妾也可以!”
韩望舒:老子为你劳心劳力地谋划,你却惦记上老子的银子和人!忍不了!
“滚!”
韩望舒一声怒吼把走在不远处的带路人都吓了一跳。
子书问:完蛋了,说话分寸没拿捏到位,主子怒了,要死了。
扑通一声,子书问就双膝跪地,要不是在外他们以姐弟相称,子书问这会都磕上头了。
“姐姐,弟弟错了,弟弟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您别生气!”
韩望舒鼻子里哼了一声,大步朝前走去,子书问低头老老实实跟在身后。
柏府很大,两人还未见到柏老爷,刚刚在路上发生的一幕就传到柏老爷的耳中了。
“这姑娘倒是个泼辣的,虽不符合贤妻良母的标准,但娶回来能镇宅,如此甚好!”
柏云倒是没反对,只是有些忧虑,毕竞前一天他才被韩望舒狠狠地嫌弃了。
很快韩望舒和子书问来到柏老爷的院子,躬身行礼,韩望舒却久未听到回应。
韩望舒:今日是鸿门宴?这是下马威?
主人家没发话,两人只好直保持行礼的姿势。
韩望舒:尼玛,真讨厌古代繁琐的礼节,腰都酸死了。
韩望舒仔细回忆与柏云的交谈内容并无不妥,到底是什么让柏老爷不开心了?
突然,两人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颤颤巍巍的骨瘦如柴的双手,吓了韩望舒一跳。
“是你吗,小公子?”这声音犹如枯枝败叶一般涩哑,听不出一丝生机。
韩望舒:难不成我娘还有什么辛秘是我不知道的?难道,我还有了不起的隐藏身份?
韩望舒很兴奋,很期待,往日看小说就最喜欢这种突然冒出牛逼身份的角色,一路装逼,一路升级打怪,最后睥睨天下。
牛气的不行!
可是,那双枯手却紧紧攥住了身侧子书问那个憨包!
“公子,您受苦了,老奴等了您多年,您终于回来了,老奴死也可以瞑目了。”
子书问看向身边的韩望舒,无声说:“姐,我不认识他!”
又看向柏云,很显然,他那塞得下一个鹅蛋的嘴,无时无刻不在张显他的茫然和惊讶。
呆愣之后的柏云大喊一声:“我爹还有流落在外的儿子!”
子书问:扯蛋!
韩望舒:小子,平时话本子看的不少呀!这桥段都给亲爹安排上了。
“住嘴!”柏老爷一个刀子眼过来,柏云可怜兮兮地闭嘴了,他暗戳戳地朝韩望舒挪了两步。
韩望舒:你们的家务事和我有毛的关系,我不管呀!
“公子坐!”柏老爷将子书问按到主位上,自己却缓缓跪了下去。
“云儿,过来见过主子!”柏老爷向柏云手。
“爹,他是莫问,你莫不是病糊涂了。”
“不会错,他就是子书家的小公子!”
柏老爷一句话让子书问和韩望舒都来了精神,子书问脸上刚浮出激动的神色,就被韩望舒给瞪了回去。
韩望舒:小白花,他说是,你就敢认,也不怕他是诈一诈你,然后反手一举报,弄死你。
“老人家,这是我的弟弟,我们姓莫,刚来百濮不久,您应该认错人了!”
韩望舒一个闪身挡在子书问的前面,阻挡了柏老爷的视线。
柏老爷爷终于发现韩望舒了,他混浊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
“是你家收养了他?我们会重谢你们的!”
韩望舒:这是银子的事吗?
“我不明白柏老爷在说什么!您肯定是认错人了!”韩望舒势必要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你们跟我来!”柏老爷颤颤巍巍向外走去,柏云赶紧上前扶住他!
到了书房,柏老爷缓缓推开门,走向书架,伸了伸手,又看向柏云。
“云儿,你过来摸一摸,把第五层上的书挪开,后面有一个凸起,按下去!”
柏云照做,咔嚓一声响,书架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一道石门。
“公子,老奴身子骨不行,推不动了,您上前推开看看!”
无论,子书问是谁,面对一个虚弱无力的老人,此时都不忍心拒绝。
推开石门,后面狭小的空间供奉着几十个牌位,韩望舒仔细瞧了瞧都是子书家的牌位。
子书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