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震惊了,山匪头子都不知道的事,韩望舒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了就知道了吧,这群山匪又能怎么样呢?一群见不得光的臭虫。
想到此处,六子脸上又换了一副嚣张的神情。
“县主,你不能杀我,我姐夫可是知府!”
韩望舒:哟呵,嚣张!来呀,我们比呀!我的干娘是皇后,我嚣张了吗?
果然,六子的靠山一出来,韩望舒的脸色就认真了不少!
六子得意了!
“知府,确实是个大官!难不成这次打劫事件就是你姐夫策划的?”
“是又怎么样?你还是早些把我放了,否则,我姐夫不会放过你的!”
韩望舒面色犯难,六子以为韩望舒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居然猖狂地笑了起来。
“唉!姐夫是知府,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弄得一身伤,我们还拿你试药了,这如何是好?”
六子半支着身子,神色傲慢:“不知者无罪,县主把这个小娘子赏赐给我,今日之事就一笔勾销了!”
六子指着寒酥,色咪咪地眼神,让寒酥的怒火直冲脑门,手中的弓弩直逼六子的脑门。
子书问看了一眼六子,迅速低下头,这人很能作死,他在心中为他默哀。
韩望舒:色痞子,你还真敢想!我的人也是你能肖想的?今日定要废了你!
韩望舒沉思片刻,略带惊恐地看着六子:“本县主仔细思考了,你说的有道理!寒酥,你站近些,让六子兄弟看清楚些!”
南月瞪大了双眼,好兴奋,好期待,有人要哭爹喊娘了。
“寒酥,我们今日之事确实欠妥当了,碰到了六子兄弟这样有身份有背景的人,踢到铁板了!现在怎么办?人也残了,毒也下了,也割了几刀,知府老爷知道了,应该不会放过我们吧!”
韩望舒托腮,寒酥深思。
“小姐,横竖知府老爷都被我们得罪死了,那不如弄死他,来个死无对证?”
六子清晰地看到韩望舒眼中升起的兴奋。
六子:这些娘们不按常理出牌!
“小姐,寒酥说得对,反正都是得罪,残了还不如让他死了,留一张嘴去告我们的状 很烦人!”
韩望舒点头:“反正事都是我们做的,要做就做绝了!”
六子:不,还可以再商量!
“县主,我有钱,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韩望舒:哟,有银子,真好!
“有多少银子,我考虑一下!”对于银子,韩望舒很感兴趣。
“五千两!”
韩望舒:什么,糊弄鬼呢,五千两,我信吗?
“不要说了,解决了吧!”韩望舒不耐烦了,一招手,寒酥手中的匕首就准备挑断了他的手筋。
“县主,我这里有姐夫贿赂交好的官员名单!我的银子都给了姐夫了,真的!”
韩望舒:哇,我是不是又要立功了?
“有账本吗?”
六子赶紧点头:“有的,有的!”
每次六子惹事,知府大人又不想给他善后时,六子就要用账本威胁他。
所以,六子这些年欺男霸女,四处勾结山匪打劫,知府大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账本交给我,我可以留你一命!”
“好!”六子连连点头:“县主,小的带您去取账本!”
“不急!”
韩望舒将子书问叫了过来:“子书问把人手集合了,一会儿我们准备进山,躲一躲!”
“寒酥,笔墨伺候!”
韩望舒刷刷几笔就写好了一封信,折好交给南月:“以最快的速度交给萧瑾逸!你告诉他,来晚了,我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南月,我最多能拖五日,我们的命就攥在你手里了!”
事情紧急,南月快马加鞭赶回京都!
南月离开后,韩望舒叫出暗处的北来,北往。
“六子,你的姐夫是知府,你不知道的是我的干娘是皇后,我也是有靠山的!”说话时,韩望舒有点牛逼哄哄的样子。
六子:攀比就有些不礼貌了!
“县主,那人也没说你的靠山这么牛呀,他要说了,我指定拒绝打劫您!”
“这就是缘分,你的报应满了,老天爷要我来收你了!听话些,天黑之后,他俩带你去取账本,你老实点,他们是皇后身边的暗卫,收拾你小菜一碟!”
六子沉默了:县主还真是看得起我,皇后给的暗卫都用上了!
他的计划是趁着取账本的机会给知府递个消息,只要知府派人来了,定能把这群人收拾了!
韩望舒根本不给他机会!
“寒酥,给点哑药,让他暂时闭嘴!”
这边安排好了,子书问也将人手集合好了,他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县主,我们为什么要躲进山里?”
“子书问,今日无论你是否打劫成功,你这个山匪窝子都留不下来了!”韩望舒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子书问愣了,他没想明白!
“你今日打劫成功,你想想我堂堂一个县主,皇上亲封的县主,被你们打劫谋害,这不是将朝廷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吗?朝廷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