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舒手里的长棍在那山匪的屁股,胳膊各处敲了敲,最后还挑起那人的下巴,细细端详了一番。
“小子,长相身段都不错,牙口也整齐,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说话时,韩望舒看向了寒酥。
山匪:我靠,什么情况,这娘们在选美嘛?
六子心思又活络了:“小娘子,只要你能放我们下来,你看上哪个,我们就送哪个,保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韩望舒抬眸看向说话的人:用歪瓜裂枣形容他,其实有些侮辱这个词语了!
这个长相就跟被人一屁股坐了一样,非常的扁平,要不是有几个窟窿,很难让人发现那是一张脸。
关键现在还瞎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还满怀恶意,侵略地盯着韩望舒!
韩望舒:恶心到我了,气人!
留着一只眼睛也是浪费,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畜牲!
韩望舒眯眼一笑,六子魂都没有了!
“爷,怎能让你伺候我们呢?小女子们第一个伺候你,一定让你体会到极乐世界!”
韩望舒一招手,南月上前,一剑割断绳子,十几个山匪滚落在山坡上!
韩望舒:聚是一坨翔,散是一片翔,怎么看都是恶心人!
得了自由,山匪立刻就想逃跑,可惜无论他们怎么努力,身子都是纹丝不动!
寒酥拿着小本详细地记载着山匪的情况,纤凝贴心地给她掌灯。
“寒酥,你好厉害,你的药把他们都放倒了!”烛光下,纤凝眼中迸发出一连串小心心。
“别爱上我,小心我一针放倒你!”
纤凝瘪瘪嘴:“你敢扎我,我一棍子抡晕你!”
韩望舒:哟,这个小萝莉有点暴力了!
“寒酥,记完了吗,我等不及要好好伺候他们了!”说着南月挽起袖子,收拢鬓边的碎发!
看着好像准备杀猪一样!
山匪:你不要过来呀!
脑子史无前例的清醒,身体是从未体验过的无力感,山匪们只能发出求饶的呜呜声!
“从他开始!”韩望舒厌恶地指了一下六子!
南月邪恶一笑,六子满眼惊恐,不等他发声,一只臭鞋就被塞进嘴里了!
“爷,奴家要伺候你了哦!”南月三下五除二就将人拔得只剩内裤了,南月本想扒光的,但是韩望舒担心见了恶心玩意儿长针眼,好心给六子留了点面子!
其他山匪下意识的捂紧衣服,夹紧裤裆!
韩望舒乐了:咋的,害羞了还是害怕了?
“你们残害其他女子时,想过她们的感受吗?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不我们就遇上了!”
韩望舒拎着长棍,挨个敲了一棍子!
“睁大眼,好好瞧着,我们争取温柔点!”
韩望舒朝寒酥,南月点头,两人开始动手。
之前两人相互嫌弃,南月嫌弃寒酥柔弱不能自理,寒酥嫌弃南月胸大无脑。
这会儿,两人配合的甚好!
“南月,在这里划一刀,先试一试小姐研制的止血药!”寒酥话音未落,六子大腿的大动脉就被划开了,一股殷红喷涌而出!
山匪绝望闭眼:放血就跟放水一样,这人肯定没得活了!
韩望舒几人赶紧凑了过去,寒酥迅速的扯来一根布条,先按压止血,再将药粉倒在伤口上!
药效很不错,立竿见影,药粉一倒,血一下就止住了!
韩望舒很满意,但南月摇头。
“小姐,应该把这里松开!更显效果!”说话时,南月手上的长剑轻轻一挑,六子腿根处的布条就被挑断了。
又是一股殷红喷出!
六子:老子,谢谢你呀!别动手行不行!
寒酥:人傻不要紧,有点常识好不好?
韩望舒:南月,果然只适合美美地当个工具人,不适合思考!
清风,明月:我们猜一猜六子什么时候会被这两人玩死?
纤凝:看着挺好玩的,我也想去!
“小姐,这药粉效果不行呀!”南月无比担心!
寒酥无力吐槽:“姐姐,血都把药冲跑了呀,药都没有,怎么止血?你下手重了!”
南月看看韩望舒,默默退了一步!
“小姐,下次奴婢来吧!奴婢日日浸染在厨房,不仅厨艺进步,刀工更是突飞猛进!只要您说个标准,奴婢一定可以拿捏到位!”
“嗯,你的刀工,我是信的!”韩望舒给纤凝竖起大拇指!
纤凝这丫头,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做菜一流,一手刀工出神入化!
在她每日的投喂下,韩望舒日益圆润!
“寒酥,试试我们的麻药!”
寒酥给六子喂了一颗药丸后,每隔一小会儿,寒酥就在六子的腰间拧一把。
“疼吗?”寒酥声音温柔!
六子:死娘们,要不我揪你一把试一试?
“疼!”六子老实地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寒酥咬牙拧了一把。
六子就觉得腰间酥酥麻麻的有些痒,他这次清楚地感受到寒酥细腻嫩滑的皮肤了,开始心猿意马!
“不疼,有点痒!”六子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