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逸这件事,你暗地里去收集证据!明面上这件事就交给都察院去查!”
皇上又接连吃了萧瑾逸几子,心情大好!
“舅舅,瑾逸输了,心服口服!”萧瑾逸站起身,行了礼就离开了。
督察院解了案子,安大人就忙得不可开交,接下来的日子,吃喝拉撒都在督察院。这是安千和上任以后接到的第一个大案子,他发誓要好好干,让皇上看到自己的能力。
督察院里的人都跟着他一起加班,连续七日,安大人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的一清二楚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拍了拍手掌:“大家加把劲儿,今日把案卷整理完毕,明日本官就上呈给皇上。”
又是一宿未眠,第二日,安千和在早朝的时候将整理好的消息呈给了皇上。
“皇上,韩望舒投敌叛国之事证据确凿!”
安千和的话音一落,朝上议论声四起,随后就有人相继站了出来。
“皇上,投敌叛国,其罪当诛!”
“皇上,沈大将军乃国之重臣,国之栋梁,却被出卖,命丧敌手,韩望舒当处以凌迟。”
最后,除了萧瑾逸和极少数的中立派,其他的大臣都跪了下去要求即刻处死苏家。
皇上将折子放在手边,看了一眼萧瑾逸。
“萧世子,安大人查证白司兵手中的银子就是苏家钱庄的银子,前些日你却说这些银子不是苏家钱庄的,这事怎么解释?”
有些人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难道这件事萧世子也参与其中?有人偷偷观察着萧瑾逸,却没见他有丝毫的慌张。
“陛下,既然此事牵扯到微臣,尚存争议,那就请六部协同审理,届时还请皇上亲临。”
萧瑾逸也跪了下去,这些日子督察院在明,他在暗,事情的进展倒是顺利了不少,只是到现在他依旧没有查到韩望舒的消息,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
六部协同审理,督察院先展示自己的人证物证,第一个证物就是白司兵的供词。
萧瑾逸再仔细地看了一遍供词,和上次的供词没有太大的出入,还是一口咬定:韩望舒贿赂他,使其在验收兵器时作假。
“白司兵,韩望舒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给你送了银子?当时身边可还有其他人在场?你可记得韩望舒当时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萧瑾逸的一连串问题让众人有些发懵,衣服的颜色和这案件有什么关系?
“萧世子,请问与本案相关的问题!”薛大人手中的惊堂木拍得巨响,其他几人就转过头来陌生的看着他。
惊堂木落下,薛大人还瞟了一眼萧瑾逸,皇上就在后庭,他心中紧张,手一滑,惊堂木就拍得响了些,他真不是故意的。
“薛大人,我问的问题都是与本案有关的!”萧瑾逸又看向白司兵,跪在中央的白司兵瑟瑟发抖。
白司兵低着头,凌乱的头发之下额头的血管凸起,他心里真的慌呀,前后被审问了不下十次,可是从没有人问过韩望舒当日的服饰颜色!
时间,地点都是按照那人给的消息说的,这些是经得起调查的。其他的消息,那人也没有指示,该怎么说呢?白司兵心里慌得很!
“回各位大人,时间太久了,小的也记不清楚韩望舒当日衣服的颜色!”这个解释也说的通。
萧瑾逸笑了:“是记不清,还是那日根本没有见过韩望舒?”停顿片刻,萧瑾逸笃定地大声说:“白司兵,根本就是在说谎!”
安千和赶紧站了出来:“萧世子,随着时间推移人会忘记一些事情是正常情况,怎可证明他在说谎?”
“人会忘记一些事情,确实正常,但是重要的事情,不会这么快忘记!各位可以回想一下,自己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时等一些重要时刻,现在还是不是历历在目!”
“萧世子,你也说了是重要时刻,韩望舒那日见白司兵对他来说不一定是重要时刻,他记不清楚也正常!”
“白司兵的供词中也交代了,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收受他人贿赂!既然是第一次受贿,怎会不是重要时刻?”
此事安千和无可反驳,他补充了一句:“韩望舒贿赂白司兵,此事还有新的证据!”
有人将苏家在田家钱庄兑换银子的记录呈上来,各位大人相互传看时,安千和解释道:“韩望舒贿赂白司兵的银子并不是苏家钱庄的银子,所以世子之前才没发现苏家银子的标记!”
有人附和的说:“对,既然要贿赂,肯定不能用自己钱庄的银子,容易给人留下把柄!”
萧瑾逸看了一眼兑换记录确实是苏家不假,但是数额比白司兵收到的银子大的多。
“此笔记录是苏念雪,去把当事人传唤过来,询问银子的去向!”薛大人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跑了出去。
很快,苏念雪就过来了,看了一眼兑换记录,她点点头:“此笔银子确实是我兑换的,但是此笔银子我送进皇宫了!”
什么?银子送进皇宫了!
安千和瞪大了眼睛,怎么又和宫里扯上关系了?
“苏念雪,你确定你将所有银子送进皇宫了?”安千和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回大人,一分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