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这酒楼有萧瑾逸的份儿,玲珑郡主的矛头一下就调转方向了。
“韩初弦,你谋害本郡主,我一会儿就进宫,请太后娘娘为我主持公道!”
韩初弦急了,她大喊:“郡主,这个贱人和萧世子关系匪浅,你要小心她呀!”
玲珑郡主白了一眼韩初弦,朝韩望舒招了招手:“你离我近些!”
韩望舒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要给我两耳光吧?
韩望舒小心翼翼地挪动步伐靠近玲珑郡主。
“能和瑾逸哥哥合作,姐姐你一定是个好人!”
韩望舒:这是什么逻辑?
“郡主这一声姐姐,不敢当呀!”
韩望舒转念一想,嘴比脑子还要快:“郡主,今日之事给酒楼名声造成了不小的损失,这事怎么算?”
韩望舒:意思够明显了吧!
“都是她诬陷酒楼,望舒姐姐你算算要赔多少银子,我一会儿派人把消息送到韩相府!”
韩望舒:那就不客气了!
“她这一闹,我们至少要损失十万两!”
“好,就让她赔十万两!”
韩初弦心急如焚,可是嘴巴被人堵着,只能咿咿呀呀表示不服!
“郡主,你在我们店里受了惊吓,心灵也受到伤害,我们奉上五万两作为精神补偿。”
“不用,不用!都是她害的,精神补偿自然该她出,不多五万两吧!”
这个过程就是韩望舒说多少就是多少,玲珑郡主都不过脑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韩相府要垮了!”
韩望舒:坑死你不偿命!
韩初弦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晕了也逃不了,玲珑郡主命人架着她,就急匆匆去皇宫了。
临走时,玲珑还紧抓着韩望舒的手,依依不舍。
韩望舒想将手抽回来,可是玲珑郡主抓得太紧了,她不敢太用力。
“望舒姐姐,等我收拾了这个黑心肝的再来找你玩呀!”
韩望舒只好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点点头!
平南王的独女,刚进京就差点被人害了!太后震怒,命人将韩初弦打了三十大板,留着一口气送回了韩相府。
与韩初弦一起到韩相府的还有皇上的圣旨,和玲珑郡主草拟的赔偿金文书。
赔了银子,韩相府用一贫如洗来形容都显得有些富裕了。
韩相爷因教女无方,被贬了官,现在他只是翰林院里一个修书的编修了。
“韩编修,你现在住着这个院子就不太合适了!早点收拾好,搬出去!”
韩编修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谢恩!
等颁旨公公一离开,韩编修提着锦瑟的领子,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这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说完,韩编修一把推倒锦瑟,大步离去,看也没看只剩半口气的韩初弦。
锦瑟被韩初弦的样子吓到了,韩初弦是她唯一的孩子,她痛得心都要碎成豆腐渣了。
“初弦,别怕,娘亲马上就去给你请御医!”
相府这时已经乱成一团,锦瑟能用的人只有她从端王府里带过来的人。
出去请御医的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夫人,他们说编修没有资格请御医了!”
韩初弦的呼吸也突然变得急促,锦瑟也急得手足无措。
“快,快去端王府,拿了他们的帖子去请御医!”
御医匆匆赶来,试了试她的鼻息。
“夫人,小姐去了!”
“不!我的初弦没死!”锦瑟拒绝任何人靠近韩初弦的尸体。
没有办法,管家只能去请韩编修了。
看着韩初弦冰冷的尸体,韩编修愣了一下。
然后面色平静地一根一根扳开锦瑟的手指,把尸体抢了过来!
“韩穆,那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平静?”
锦瑟抓着韩穆的袖子,撕心裂肺地大吼。
“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你们母女自找的,我也丢了官,你满意了吧!”
锦瑟反手就是两耳光抽在韩穆的脸上:“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丢了官,韩穆心中正憋着一股火,锦瑟的两巴掌彻底惹火了他。
韩穆和锦瑟在众目睽睽之下扭打在一起。
端王妃和宋子轩赶来时,正看到韩穆一拳接一拳地打在锦瑟的身上,锦瑟已经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
“快,把那个畜牲拉开!”
说完这一句,端王妃也直直倒了过去。
宋子轩安顿好端王妃,他一个回旋踢就将韩穆踢倒,这一脚宋子轩是用了全力的。
韩穆想要爬起来,这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端王府的女儿岂能被你这样欺负,拿纸笔来,今日本世子就替锦瑟写了这和离书!”
宋子轩几笔写完和离书,带着锦瑟和韩初弦的尸体就离开了。
韩穆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大声呵斥一声:“都眼瞎吗?还不过来扶我起来!”
大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把韩穆扶了起来:“老爷,要不要小的去请大夫?”
韩穆摆了摆手,自己走向院子深处。
“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