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弦推门走了进去,并未见到韩望舒,一问才知道韩望舒又出门去了。
“哼,都被退亲了,还有脸到处跑,如果是我,我都该找个庵堂剃了发当姑子!”
“小姐,隔墙有耳!”槐米小声提醒。
韩初弦又换上温柔的假笑,走出了院子。
“走,去爹爹那里!”
韩相爷也是一肚子火,这会听说韩望舒又跑出去疯玩,他就更气了。
“如果不是这个畜牲平日里行事嚣张蠢笨,将军府也不会退亲,她现在还不知道收敛一些。”
韩相爷此时打死韩望舒的心都有了。
“给本相把人抓回来,缴了头发送到庵里当姑子,丢脸的玩意儿!”说完,韩相爷还啐了一口唾沫。
锦瑟郡主更是抓住时机给韩望舒上眼药水:“望舒平时就喜欢胡乱买东西,她手里现在有一大笔嫁妆,她该不会是出去挥霍了吧?”
“嗯,应该是,妹妹以前就说过,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要买,买!”
“而且…”韩初弦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说。
“望舒说,银子花的越多,开心就会越多。”
这还得了,一听韩望舒如此霍霍银子,韩相爷就肉疼!
“嫁妆还是先收回来,郡主打理着,我也更放心!”
韩相爷派去请韩望舒的人刚到院子门口就遇上归来的韩望舒。
“二小姐,相爷说亲事退了,让您现在将二夫人的嫁妆带过去交由大夫人打理!”
韩望舒:我爹的脑袋一定被门夹了,否则也不会看谁都是傻子。
我娘的嫁妆凭什么交给你另一个老婆打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
大管家身后还跟了一群年轻有力的小厮,韩望舒看了一眼,立刻知道他们是来抬走嫁妆的。
“大管家,沈将军退亲,这事来的也突然,我在他来之前就将嫁妆里的值钱东西卖了!你看…”
大管家面色如土,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哎哟,不得了了!”大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留下一排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韩望舒:不走?
留在这里,等我请客吗?不可能!
“你们也散了吧!”韩望舒一发话,小厮们就迷迷糊糊地散了。
得了消息的韩相爷和锦瑟郡主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韩初弦也跟过来看热闹了。
他们的身后跟着捧着家法的大管家和孔武有力的壮汉。
“小姐,来者不善,一会儿小姐在我身后躲好了!”南月向前走了一步,把韩望舒护在身后。
“畜牲,那么多嫁妆你卖完了?”人未到,声先到。
听这声音,谁能想到这是看着斯文有礼的韩相爷?
“卖完了呀!物件太大,不方便挪动,换成银票方便多了!”
韩望舒说话时还是天真无邪的样子。
“相爷,先别生气,望舒也只是把东西卖了,银票还在!”锦瑟郡主贴心地提醒,韩望舒只想翻个白眼。
“望舒,你这孩子,做事前也不提前和我们商量一下,还不知道那些人坑了你多少银子呢?快把银票拿来给相爷瞧瞧!”
“大娘,我爹是相爷,谁敢坑我的银子,除非他不想活了!”
“你打着相府的名义变卖东西?”韩相爷夺过家法,手上青筋凸起。
“妹妹,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们韩相府没落了!”
看着怒火值直线飙升的韩相爷,韩初弦好心提醒:“妹妹,快把银票拿出来,否则一会儿爹爹气头上来了,我们也帮不了你了!”
要钱!
那,没有!
韩望舒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回话:“爹爹,银子没啦!”
韩相爷只觉脑袋发晕,锦瑟郡主,韩初弦也张着嘴,半晌没有合上。
韩相爷手中的鞭子就朝韩望舒抽来,“你个畜牲,怎可如此败家?”
南月一把接住韩相爷的鞭子,倒刺扎的她鲜血直流。
“南月,看在萧世子面子上,本相爷一而再三的不和你计较,倘若你今日再多事,休怪本相处理了你!”
“相爷,奴婢不敢顶撞您,但是也不敢违背世子命令,有奴婢在,就决不能让小姐受伤,除非奴婢死了!”
弄死萧瑾逸的人,韩相爷还是不敢!
韩初弦赶紧出来蹦哒了,“望舒,快说银子去了哪里,银子比人命重要,难道你想让她死吗?”
韩初弦指了指南月,南月倒是面不改色。
韩望舒:好一招挑拨离间!
“爹爹,银子,银子去了户部!”韩望舒缩了缩身子,将南月拉了回来。
“南月,快去上药!”看着韩望舒万事皆在掌握中的眼神,南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爹爹,女儿以为马上就要和沈白榆成亲了,自己先前名声不好,怕沈家嫌弃,就想讨好他们家。”
韩相爷:讨好?我韩相爷的女儿需要讨好谁?那人多少有些不识好歹!
韩望舒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韩相爷,继续说道:“沈白榆常年在边塞,那地方肯定是穷山恶水,日子很难过。女儿就突发奇想,把嫁妆折成现银,交由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