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弦气哄哄地回到宿舍。
“小姐,二小姐就是那个傻样,您何必为了一个傻子生气呢?”桑枝一边给韩初弦卸珠钗,一边安慰韩初弦。
“就是,小姐你是天上的白云,二小姐就是臭水沟里的烂泥,您犯不着为她生气。奴婢打听好了,七天之后就是小试,今年的小试与往年大不相同,先是男女学院学院各自比赛,后是男女学院学生一起大比赛。到时候,小姐大放异彩,萧世子肯定会为您倾倒!”
身边的四个婢女也知道韩初弦上学院的真实目的,她们也希望韩初弦得偿所愿,主子身份高贵了,身边伺候的人也会水涨船高。
“嗯,这次的第一名必须是我的!”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学院的人都在努力准备比赛,韩望舒过得无比惬意!
“小姐,马上就要比赛了,您上上心呀!”纤凝,寒酥将找来的琴谱,棋谱,画册摆在韩望舒的案几上,可是韩望舒却拿他们垫桌脚,两人现在都着急上火了。
“读书不如站着,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躺就要躺平!读书能有赚钱重要吗?”
“小姐,您是韩相府二小姐,是富可敌国的苏家唯一继承人,您需要银子,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用您操心呀!”
“你们不懂,外公为了这份家业殚精竭虑,我不能败家,我应该发扬壮大,况且只有赚银子才能让我开心!”
纤凝,寒酥互看一眼,彼此读懂了眼中的含义:小姐掉钱眼里出不来了!
结果就是,其他人发愤图强时,韩望舒和她的婢女睡得口水直流,因此韩望舒又多了一个外号:睡神!
其实,别人睡觉时,韩望舒悄悄潜入学院厨房,大展拳脚,前前后后尝试了十几种点心,有蒸的,有炸的,有烤的,有兔子形状的,有梅花形状的,看的两个婢女眼花缭乱。
每次做完之后,寒酥和纤凝就是韩望舒的试吃员,几天下来,韩望舒也调整好口味,她也瘦了一圈,两个婢女胖了一圈。
到了比试的日子,罗淼淼看到韩望舒时,惊讶地说到:“韩二小姐,近日定是用功学习了,瞧着都清瘦了不少呀,看样子近日比赛的第一名非韩二小姐莫属!”
大家都知道,韩望舒睡神的称号!
“等我得了第一名,请你吃饭!”韩望舒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给罗淼淼。
“妹妹,你还是要低调些,一会儿比赛的时候,不会就弃权,免得上去失了面子,回家父亲又要罚你!”韩初弦还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韩望舒都觉得她装的累。
“姐姐,我前段日子看了不少书,有进步的,我今天要大显身手击败她们!”
韩望舒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让韩初弦忍不住笑了。
韩初弦:韩望舒你非要打响你草包的名号,那我就不拦着了!
“妹妹有信心就好!”
这次的小试的内容还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具体考什么内容则是由抽签决定的!
韩望舒抽到的是作画!在韩相府的时候,锦瑟郡主找的夫子都嫌弃韩望舒资质平庸,不愿意教她,韩望舒也赌气不学,这事就不了了之。
入学这一个月,韩望舒还没有征服毛笔,更不要说用毛笔作画了。
“今日作画的主题是~没有主题!”
韩望舒:院长老头还大喘气呢!
“妹妹,你就简单的画几朵小花吧!”韩初弦假模假样地给韩望舒想办法!
“姐姐,说得对,小花几笔就画完了。”
比赛开始前,纤凝从厨房找了好大几块木炭回来,悄悄地送到韩望舒手边!
其他画画的同学都还在忙着选主题,上色,韩望舒这边就交卷了。
“韩望舒,你画的这么快,该不会是胡乱花了几笔吧?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罗淼淼看韩望舒身侧的颜料一点没少,猜测韩望舒不会画画,特意跑过来嘲笑几句。
“对,对,我就是随意花了几笔,我连墨汁都没用呢!”
其他同学也交了画作,成绩很快就出来了,但是唯独没有韩望舒的。
"莫不是画的太丑,夫子都不好意思打分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打分,难道是因为她爹是韩相爷,就不能给低分吗?”
“我看是这样的!给了低分,就是打了韩相爷的脸!”
“这不公平!”
“不公平!”几个学生嚷嚷了起来!
“吵什么吵,我爹就是韩相爷,官大就是了不起!”
韩望舒和她们又吵了起来!韩初弦赶紧走了过来,一边呵斥韩望舒,一边安抚那几位同学。
“妹妹,出门在外不要仗势欺人!这样会给爹招来麻烦!”韩初弦耐着性子说。
韩望舒:能够给爹带来麻烦,那我就放心了!
“爹的官儿就是大,她们和我过不去就是她们家人和爹过不去,回头让爹贬了他们爹的官。”
“妹妹,越说越过分了。”
在韩初弦的怒瞪之下,韩望舒终于闭了嘴。
韩望舒的成绩也出来了,得了甲等!画画组里最好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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