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折断似的,扭得惊心动魄。
马璁一愣,随即狡黠地一笑:“那是我帮的……高级执事,宗理。”
但是等到自己练气圆满……或是接近练气圆满,就没有这顾虑了。
像是修过某种媚术。
何奎没好气地说,“那师兄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如果撕破脸,那就得把人给杀了,若是不杀,自己这小身板还真经不起筑基修士的偷袭。
“这是……意味着我要走桃花运了?应该是烂桃花。”杜祐谦想起自己装作不经意打听到的那些消息,这些神秘的筑基修士总共有四人,是三全帮进攻前一晚,才恰好赶到,真是凑了个巧。
“我这不是在问你们么,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从来都不是聪明人。”
她腰肢摇摆着离开房间,到了外面,立刻换了姿态,走出一股堂堂筑基大修的气质。
找马璁讨要了上等棺木后,她似是随口一问,“刚才出去的那个美少年,叫什么?”
不过,创派祖师却是从魔门中学过艺,早些年宗门也曾在魔门阵营里厮混过。
魏蔚撇撇嘴,“非我们之过?这话,你去对师父解释吧。”
“听说你前天曾回来了一趟,后来又不见了,做什么去了?”
邵春莱琢磨了一阵,拍手道:“师妹说得对,那咱们就先安下心,在走马帮这里住下,慢慢寻找。最好把那马璁控制住,今后让这走马帮替咱们多做点跑腿的活。”
她先是愣住了片刻,然后抽回目光,又很随意地看了两眼,才走进房间。
至于那几位隐藏在幕后的神秘筑基修士,杜祐谦决定暂时不直接招惹,而是利用马璁来间接引导、暗示、操控他们,等到自己的实力恢复到练气圆满,再对他们进行直接控制。
所以,虽然现在没有资格加入阵营,但升霞派的各种规矩,都是偏向于魔门一侧,较为残酷血腥。
他对权力没兴趣,修行者伟力归于自身,所谓权力,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情况下,其实是空中楼阁。
而等杜祐谦赶到,发现那位陌生的坤修也在房间里。
而他们所在的宗门,升霞派,也不是什么玄门正宗,虽然也不属于魔门——没资格属于魔门阵营,因为现在修为最高的太上长老也只有结丹境界,只是小喽啰,没资格去加入到任何一方阵营。
此时他神情凝重:“达叔的占卜真的出了问题吗?”
因为,达叔不但是师父最喜欢的师弟,同时也是师父的同族堂弟。
“奴家去吧!”魏蔚幽幽叹息着起身。
但是如果能统治这附近的一片区域,将有助于搜刮,让他快速获得修行资源,值得在经营势力方面,投入一些精力。
攻高防低,典型的脆皮。
而想要动用神通“铜皮铁骨”“咫尺天涯”,也还力有未逮。
当时杜祐谦便留意到了她的眼神。
邵春来语气沉重,“我就怕,达师叔遭到反噬,并非是他占卜出了问题。”
虽然这次走马帮在三全帮的突袭之下,中高层有些死伤,但也不至于把他一个明面上才练气三层的半大小子扶上高级执事的位置吧?
来到马璁讯问帮众的房间,她正好看到一个神色冷漠,皮肤有些黝黑粗糙,但相貌算得上好看,尤其眉眼之间,有一股孤高气质的少年。
“什么意思?”何奎扭头看着他。
第二天,马璁又把他叫去,说是在他升任高级执事后,对他有些新的安排。
他的神识,依然是超越了金丹圆满修士的神识,十分敏感的。
仔细想了想,杜祐谦判断,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反抗的能力。
魏蔚是此行四名筑基修士中,唯一的坤修,也是他们师父最宠爱的弟子——真的很宠爱,每天晚上都会召她去单独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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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璁在讯问手下,排除可疑分子时,魏蔚、何奎和邵春莱正在看着达叔的尸体,愁眉不展。
知道消息后,杜祐谦心里有些嘀咕。
“师兄你的意思是,结丹真人?”魏蔚问。
“昨天申时,你在做什么?”
虽然有点亏,也让他的洁癖有点不自在……
“或许还不止。”
邵春莱道:“我们自然要用心。只是,该怎么找回那宝物?达师叔仙逝了,我们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你们该不会以为,那个马璁随便问问,就能问出什么来吧?”
升霞派里,很多女弟子是要给师父暖床侍寝,来换取师父的庇佑和教导的。
果然十分妖娆美丽,那对涂着紫色眼影的大眼睛像是会勾魂一样,欲语还休。
杜祐谦心不在焉地听着马璁唠唠叨叨的工作安排,心里却在回忆当初在漠南学过的一篇秘术:《结璘秘授洞房回元术》。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