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国运气数？人道气运？
切磋完，两人回到房间。
芳华还在回味着那一剑。
杜祐谦却已经沉下心来，细细体会。
一种与灵气完全不同的力量，宛如涓涓细流，不断从虚空中涌现，流淌至杜祐谦的身躯。
这股力量，是数日前突然出现。
当时杜祐谦吓了一跳，以为有人在暗中施咒，或是以某种他不了解的方式谋害自己。
但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这些力量，对他并无害处。
暂时也没发现什么好处。
准确地说，现在他根本无法干涉这股力量。
这些涓涓细流，汇入到他的身体以后，就沉积在那里，不与他的身体发生任何反应，也无法调用。
若不去细细感受，甚至无法感觉到其存在。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杜祐谦让顾小方去调查过，那日在吴国的各派究竟有何异动。
顾小方却回复，一切如常。
后来才发现，那股力量出现的当天，正是吴国新帝杜裕熙在经过数年酝酿后，终于颁布了一系列改革措施的日子。
而在颁布的文书中，也特别指出，这些改革措施，大部分是先佑德帝推行过的，也有部分是先佑德帝想要推行、却因为时局不适宜而无法推行的。
总之是往先佑德帝脸上贴金。
虽然已经过去了两百年。
但“佑德公”的美名，依然在吴国民间流传。
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下层百姓大多数已经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但读书人，是不会忘记这个名字的。
因为不管是要研究历史，还是要研究文学，亦或是研究战史、军事、建筑……这都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
尤其是现在“佑德公”已经成了“佑德帝”。
研究这位“先佑德帝”，在这数年里，已经成为民间文人的时髦潮流。
而在这些民间文人的带动下，自发的宣传下，也有越来越多的普通百姓，知道了先佑德帝为吴国做出的贡献，知道了先佑德帝是一位心系苍生、关心穷苦百姓的伟人。
杜祐谦不能确定，这些新出现的力量，与“佑德”再次成为热词有没有联系。
他有些猜测，比如，“香火之力”，“人道气运”，“国运之力”等等。
却苦于无法证实。
或许，该找机会，向那些凡人国度背后的仙门去打听一下，比如升玄派和重玄派……
因为杜祐谦记得，很多很多年前，他曾经和陶老道有过一些对话。
陶老道提到过，升玄派这样的四等宗门，需要借助国运气数，去维持宗门气运。
只不过，在后来的修行中，杜祐谦极少听别人提到什么国运，什么宗门气运之类的，所以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
而现在他猛然发现了这种新的力量，不免就有些想法。
这种力量，真的是和国运气数相关吗？
能否为自己所用？
对自己有好处吗？有隐患吗？
且不急，慢慢探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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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杜祐谦结束了打坐吐纳，准备稍稍休息片刻，便继续攻关改造燃烧精血的秘术。
却不曾想，一双柔软的胳膊，从后面抱住他。
那软软的、散发着如兰如麝香味的娇躯，滚烫地贴近，芳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谢谢你。”
杜祐谦皱了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芳华的动作生涩，声音也根本不懂得挑逗，但给他造成的冲击，反而比漱月华那样更大。
他得花费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心猿意马。
“我知道，你之前拒绝了师父。”
杜祐谦默然。
虽然当时有着隔音法阵，但芳华只是单纯，却并非白痴。
看到漱月华离开时的模样，有所猜测也是正常。
“伱不喜欢师父，那我呢？”
杜祐谦忍住心底的冲动，笑道：“问这个做什么。”
“谢谢你，肯帮百花派，”芳华那平日里脆生生的声音，此时因为羞涩而断断续续，甚至有些沙哑，“我……我把自己给你。”
杜祐谦想转过身来，芳华却是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回头看。
哆嗦的娇躯，暴露了她的紧张。
杜祐谦哑然失笑，拍了拍她的手，“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想要你？”
芳华的娇躯陡然变得无比僵硬。
“你……不想要我？”既是疑惑，又是巨大的失落。
杜祐谦并非对芳华没有好感。
而是他觉得，若在这个时候要了她，一定会毁了她。
此时的她，理应勇猛精进，像一柄神剑一样，宁折不弯。
而不应该在这些男女情事上耽误时间，耗费心力。
但是拒绝也是一门艺术。
要拒绝得干净利落，又不伤她的自尊心，不影响她的心境，和今后的修行。
想了想，杜祐谦语气平静地说：“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还算漂亮，还算有点天赋的修士。漂亮，但又没有漂亮得惊天地泣鬼神；有天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