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在感情上有点迟钝,所以你别放弃我,不对,是不准放弃我,我想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学怎么去爱你。”
他同样是第一次对商絮说情话,心底其实会有些忐忑不安,害怕被她拒绝,虽说他能知道答案,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始终不一样。
“我答应。”商絮眼里的笑意蔓延至脸上,“小道长,以后得多说些情话,我喜欢听。”
时清遇有些不自在的点头,他想,若是她喜欢听的话,他多说些也无妨,而且改变下自己也不错。
……
时间一眨眼来到商絮、时清遇二人成亲的日子,今日的天气比往常要好很多,阳光格外明媚,洒在人身上时暖洋洋的,好似上天也在恭贺他们喜结连理。
时府一眼望去到处挂满红绸,下人们端着各式各样的菜穿梭其中,时不时跟身旁人说说笑笑,整个画面看起来热闹得不行。
另一边,时父时母笑容满面的站在大门外迎接宾客,不多时,便瞧见不远处郁云识携着道观一众弟子前来的步伐。
时父不由得小声感慨一句:“这么些年过去了,那云识道长的模样还是没什么变化,也不知是如何保持的,说实话,我挺想问问他的。”
时母斜看他一下,“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呢?人家云时道长可是得道高人,你也配跟他比?”
时父:“……”
“夫人说话好生伤人。”
“时老爷时夫人,恭喜恭喜。”时父、时母接过眼前宾客递过来的礼品,笑了笑说:“盛老爷盛夫人,快请进。”
这时,郁云识正好抵达,对时父时母微微颔首,“时老爷时夫人,恭喜。”随后南栩作为道观大师兄替所有师兄弟说了几句祝贺的话。
待时父时母让他们入府后,他们才不慌不忙地走进去。
南漠细细打量着周遭一切,忍不住连连啧声:“师弟确实是道观里最有钱的弟子,你们看看这府中的布置,每样都散发着金钱的气味。”
“要是我能从小待在此处长大,我的脸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黝黑,指不定被养得特别水灵,只要摸上去就能感受光滑细腻的触感。”
“啊!想想就十分的美哉!怎么能如此的光滑细腻呢?!简直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啊!”
众弟子:“……”他好自恋啊!他们自愧不如!
郁云识的视线难得停留在南漠脸上,眼神静静注视片刻,他道:“不必太过在意。”
南漠:“……”
他很在意吗?!
完全一点都不在意的好吗?!他怎么可能会在意?!他不过就是想把脸的肤色变白一点而已,就这么简单!
……
想到坐在婚房里面等他的商絮,时清遇内心出奇的激动,所以并不打算在前院过多招待宾客,喝掉道观一堆师兄弟敬过来的酒后,他道:“各位师兄师弟,酒我喝完了,就先离开了。”
众人打趣他:“去吧去吧,瞧你那着急的样,我们也不耽搁你洞房花烛的时间。”
时清遇平日里从不喝酒,今日一喝就喝了许多,导致他现在脑子昏沉得紧,朝婚房走的步伐有些细微的踉跄,不注意看的话看不出来。
“开门啊!你作何将我锁在外面?!再不开门我就要生气了!”
时清遇见眼前的门始终怎么推都推不开,瞬间恼怒的踹它好几脚,仍是分毫不动,因为他踹的是墙……
“我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你哄不好的……”
商絮从房门出来时入眼便是自家小夫君抱着腿蹲在墙角,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周边种植的花,彼时干净的地面已经多出了好些粉粉嫩嫩的花瓣。
她无奈来到他身边,“小道长,喝了几杯酒?”
时清遇听见她的声音,瞬间抬头看她,一双眼眸特别的亮,像是能照明漆黑的深夜……
“我没有喝酒,你为何要把我锁在门外?”
商絮弯腰抱起他往房内走,“没锁,是宝贝走错方向了。”
时清遇的眼睛更亮了,揪着她的头发凑到她耳边悄悄问:“宝贝是叫我吗?我是你的宝贝吗?那能不能只有我一个宝贝?”
商絮同样在他耳边小声说,仿佛在说只有两人能知道的小秘密,“宝贝就是在叫小道长,你是我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所以我只要你一个宝贝。”
“小道长,可还记得我们今夜要做的事?”
时清遇慢吞吞地眨眼,随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何事?阿芜,我喝了好多好多酒,脑袋有点疼,想不起来了,我不要你抱我,我要你背。”
“你背我去房顶上看天空上的星星,我小时候听说过可以向最亮的它许愿,它会在不经意间实现,我想许愿,我们去房顶,好不好?”
商絮温声说好,下一秒,她背着时清遇腾跃到房顶上坐好,握着他有些冰凉的手,替他暖热,她问:“想许什么愿?”
时清遇道:“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必须得在心底悄悄许愿才能被实现。”
商絮道:“不会,只要说出来,就可以实现。”说着,她低头亲了下他的手背,带着一种极为虔诚的意味,“宝贝信我一次,可好?”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