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她有一次去堵人,谁知道对方竟然直接推开她!!!
是的!
她被她家小夫君直接推开了!!!
就这么没有丝毫预兆的推开了!!!
而且一句话都不与她相谈,急匆匆就跑了!
商絮每次想到此,就心梗得厉害,还特别的委屈,她感觉自己是最惨的伴侣了!谁都没有她惨!
“小混蛋!”她泄愤般的戳了戳画中人的脸,“真是没良心啊,亏得姐姐对你这么好。”
商絮视线幽幽看向窗外的风景,现如今正值炎热的酷暑,彼时一阵微风透过窗户拂来,带着一股闷热潮湿之感。
她像是没感受到一样,不知想到什么,平淡的收回目光,继续盯着画中人瞧,眼睑微微低垂,挡住其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说起来,她的宝贝小夫君十八了……
长大了……
可以做一些事了……
商絮蓦然低笑一声,眸底的神色愈发晦涩,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起画中人的唇瓣,唇齿缓慢厮磨着两个字,低沉又缱绻,“青禾……”
这时,枝落的敲门声响起,“小姐,您在书房吗?”
“在。”商絮敛了敛思绪,“进来吧。”
枝落推门而入,面色忧愁的来到她对面,“小姐,大将军又差人送来请柬,邀您去将军府为他作画。”说着说着她把请柬递给商絮,“您这次要去吗?”
她是真的没想到大将军那人竟会如此的执着!
五年了!
每年总会抽出时间差人上门来邀请小姐,就算是他去往边关,也会时不时的命人送来书信,而信中内容不外乎就是询问小姐何时答应他作画一事。
这不,某个极其执着的将军恰好今日从边关赶回京城面见陛下,此时此刻人还在皇宫里,就迫不及待的先让人送封请柬过来,要不然以他的个性,绝对会直接自己亲自来邀请商絮。
商絮将请柬放置在一旁,“不去。”她跟枝落一样,同样的是没预料到他能这般执拗坚持五年。
或许在别人看来,都会忍不住骂她清高孤傲不识好歹,她若是识趣的话就早该答应对方的邀请,但在商絮看来,她不过是在完成原主的愿望。
“您为何总是拒绝他啊?”枝落叹气,十分不解的询问,“若说五年前您拒绝他,他放弃了也好,可他坚持了五年,您应该心软点了吧?”
“心软?”商絮像是听见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般,幽深的眼眸不紧不慢地看向她,不明所以的道:“心软可不是什么好词。”
她对旁人从不会心软,而她的心软只针对青禾。
“我明确的拒绝过他,他就算坚持得再久又如何?是我让他坚持的?”商絮顿了顿,继续道:“有时候一昧的执着会给人带来困扰,你觉得这样做,好吗?”
枝落猛摇头,“不好不好。”说实话,她有点害怕现在的小姐,“小姐您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
皇宫内,四公主寝宫,她阴沉沉的盯着跪在地上汇报的宫人,眼底的嫉妒既病态又疯魔,她不可抑制的拔高音量,“你说什么?!宁褚他又派人去那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作画师府上?!”
宫人身体抖得像是筛子,他颤颤巍巍道:“是……是的,公主您先别气,那人确实在京城有些名气,许是宁将军他有急事找人……”
“你在为她说话?!”四公主暴怒的一脚踹到他脸上,“到底我是你主子,还是她是你主子?!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亏得本公主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
“奴才不敢。”宫人不敢后退一步,只能任由她踢自己,快速扇着自己的脸,嘴里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求饶,“公主,是奴才的错,您消消气。”
四公主冷笑一声,“你去给本公主备马出宫一趟,本公主倒要看看是何等的作画师,令他念念不忘五年!”
“可……可是……”宫人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欲言又止,“您的禁足期限未到,陛下那边若是知道了……”
四公主烦躁的打断他,“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提起这个她就火大,她不过是前几日讽刺了太傅的小儿子几句,谁知道会被母皇禁足半月!
现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是出宫,五年前她在宁褚身边安插的线人就来汇报过他邀请作画师一事,当时的她不以为然,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作画师而已,怎能与她相比!
哪曾想,他刚回京城就马不停蹄的差人往她那边赶,有一种不邀请到人誓不罢休的趋势,此时此刻的她简直是疯狂嫉妒那个所谓的作画师,恨不得立刻马上弄死她。
这五年期间,她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甚至是提不起一丝想去见人的心思。
可每当她想到宁褚对她做的事,她便怒气冲冲的派人出手去对付她,然而令她气愤的是,最后的结果全部都是杳无音信,她根本收不到任何的回复。
这样一来,她确实小瞧了她,那她倒不如出宫去瞧瞧她,在京城,天子脚下,一个无权无势的作画师,她要如何跟她这个受尽陛下宠爱的公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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