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江栩枳没回她的问题,他垂眸看着眼前的肌肤,眼尾绯红得诱人,他倏地舔唇,而后咬下去,之后又舔.舐几分,“殿下不继续了吗?”
“您还没给栩枳清洗身子,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有很乖的听话,妻主……”
“殿下……栩枳想亲亲您……”
商絮盯着他喉咙干燥难受,莫名的觉得他在勾引她,很不巧,江栩枳是真的在勾引她,他就是想再试一次梦境中的事情。
温泉的水位不是很高,可以靠在石壁上半躺着,商絮半躺在上面,将人拉坐过来,扣住他的小脑袋往下,贴在他耳边沉声道,“我说过,栩枳可以不用仰头。”
“要不要自己来?”
肌肤相贴,江栩枳浑身像被火烧一样难受,他再次搂住商絮的脖颈,脑袋无力的靠在上面,时而踌躇时而着急,抿着唇委屈的看着商絮,“……栩枳不会……”
他那个父亲明明让他学过房事中取悦女子的手段,可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一点都不会,忘得一干二净。
“殿下,您教教栩枳……”
“教。”商絮怕温泉的石壁硌着江栩枳,就一直让他在上面,“别怕,我们不做到最后。”
江栩枳攥着商絮垂落在身后的发丝,闭眼轻声道,“我不怕。”
烛火不急不缓的燃烧着,温泉声不似平时清脆,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温度也高得让人害怕……
这其中,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哭声伴着安抚声传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栩枳从温泉里被抱起来时,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不.着.寸.缕,上面有近乎骇人的……
双眸红肿,眼神仍还有些溃散,脸上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
商絮看着他这副模样,喜欢得不行,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替他把头发烘干,拿着干净的里衣给他穿好,“睡吧,我抱着你回去。”
江栩枳指尖微动,往商絮怀里缩,突然出声来控诉她,嗓子哑得不行,“殿下……你过分……”
“你不讲理……”
他都那样了……
殿下还是不肯放过他……
商絮抱紧人往外走,边走边哄他,“我过分,我不讲道理,累的话我们先休息,休息好再骂我,好不好?”
江栩枳许是哭得多,鼻音有些重,“嗯……”
“可是殿下不能走,要陪栩枳……”
小夫君好像还是缺安全感,商絮吻了吻他,有耐心的温声回答他,“不走。”
江栩枳再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高兴的蹭着商絮,周身全是她的气息,鼻间中也在迫不及待的闯进来。
随后他嗅着令他安心的气息缓缓闭着眼睛在商絮怀里睡过去。
次日清晨。
商絮看着还在沉睡的江栩枳,摸了摸他的头发才起身。
收拾好后出房门见着过来想要敲门的奚守。
奚守见着眼前的人吓了一大跳,小脸紧绷着,急忙行礼,结结巴巴道,“殿……殿下好。”
商絮微微颔首,“先下去,他有些累,不必叫他,让他多睡会。”
奚守连连点头,“奴才明白。”
不知想起什么事他突然瞪大眼睛一秒,见已经离开的人匆匆跑过去拦住她,“殿下等等,奴才要告诉您一件关于侧君的事。”
商絮停下脚步,平淡的看着他,“说。”
这道视线看得奚守格外不自在,攥着衣服的手都在出汗,却怎么都忍不住想到之前那位五皇子来找他们家侧君的事,越想越气,侧君还不准他们告诉殿下。
他虽表面答应不告诉,但这样的事当然要殿下知道才行,得为侧君撑腰,要不然谁都想来欺负。
奚守眼里闪过怒气,朝商絮告状,添油加醋的说得更严重,丝毫没有说江栩枳反击商耀的事。
“殿下,之前五皇子来找侧君的麻烦,他让侧君离您远点,说您是安远世子的,让侧君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人。”
“他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就差让殿下抓紧找您和离,好让那位安远世子嫁进来。”
“殿下,您一定要替侧君做主,侧君心善,不同他计较,可他越发蹬鼻子上脸,明里暗里都说侧君配不上您。”
于是接下来,奚守又噼里啪啦的说一堆,哪儿严重他往哪儿说。
商絮是沉着脸听完他这番话,直到最后脸沉得让人无端恐惧,周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眼里闪过森寒的冷意。
有些人能安生过好一世,偏要往她这边跳脚,尤其在青禾身边,她找了这么久的宝贝,被旁人一句两句说得如此不堪,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暴躁此时正侵蚀着商絮的大脑,神魂又开始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她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低得让人害怕,“本宫会处理这件事,日后他有事让你们瞒着本宫,必须同本宫说得一清二楚。”
奚守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后背冷汗直冒,现在的殿下莫名的不对劲,他低着头恭敬道,“奴才明白。”
话落后,商絮便离开了这里。
四周低沉的气压终于散去,奚守拍了拍小心脏,好久才缓过来,这说明殿下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