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客人,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个手掌:“客官,十文。您是新入城的吧?”
“是......”
陈白毫不犹豫给钱,接过对方手中的葫芦,状似不经意地询问:“......老板,我看街边放了些水缸,不知这缸里的水是从哪条河舀的?”
“小伙子,朝东走一里路,就能看见一座桥了。”
“多谢。”
过了这一里地,酸臭味也没能减弱半分,路边出现了干煸的尸体,好几具,作依靠着墙壁状,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是死人。
根本没办法想象这里的平民百姓究竟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生活。
压下心底的几分酸涩,陈白抵达桥头。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这地方难得没有见污浊气,水清澈见底,正所谓潭中鱼有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