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开心的和孔斯去田里‘偷’瓜去了,那个看地的人也很上道,故意看不见自家小少爷。
孔斯像模像样的敲了敲大西瓜,“这个保熟,你听声音。”孔斯敲了敲,声声很认真的听着。之后两人便抱着一个大西瓜去草垛后面吃起来了。
“夫子可想你了,昨天还念叨你来着,还有哦,我们今天学了一个新成语叫乐极生悲,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孔斯看见声声可开心了。
他笑着和声声说着话,还一蹦一跳的,谁知高兴过了头忽然摔了个倒仰,摔脑门上了。
孔斯疼的想哭,他忍了几度才将泪水逼进去,好疼啊,真的好疼。
声声:“其实你也不用给我现场演示。”她现在完全理解什么叫乐极生悲了,就是孔斯这样。
孔斯:“……”
孔斯头受伤了,声声送孔斯回府,两人刚到孔府门前,便见里面乱糟糟的。
孔斯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急抓住一个小厮问,才知道家里进了贼。说是西厢的窗上有个好大的鞋印子,并且脚印旁边还有一滴血,肯定是哪个贼人摸窗溜进来了。
那鞋印子一看就是个男人的,看脚印的位置那男人应该是翻窗进入孔府,却只有进去的脚印,没有出去的,所以孔母便命下人严搜全府。
而那滴血就更令孔母恐慌了。
并且府里有小丫鬟说,昨儿她守夜时,确实听见有惨叫声,孔母就在心里琢磨着,莫非孔府昨夜真发生了什么命案!
孔母彻查了府里所有的角落,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府中也无人失踪,但是孔母心里还是不踏实,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事发突然,这会儿孔父还没回来,孔母便命下人全副武装,还找了好些打手来,誓死一定要抓到那个贼人。
一小丫鬟见孔斯回来了,便大声朝里面喊,“夫人,小少爷回来了。”
孔母赶紧跑过来,见声声也跟来了,孔母心里压着的重石都觉得松快了些。她当然也知道声声颇为神奇,或许声声能提供什么线索呢。
孔母之前就想去看看孔茹,这会儿便带着孔斯和声声一起过去了。
孔茹是孔斯的姐姐,今年刚及笄。
“我们先去看看你姐,真是把你姐吓着了,她连早饭都没吃,一直呆在房间里。”孔母边走边说。
孔母之前去看过一次,孔茹吓的在房里来回踱步,脸色更是苍白的厉害。
当时孔母还安慰了她一番,“别害怕,我都让打手埋伏好了,今晚一定抓到那个贼人。”只是孔母越宽慰,孔茹脸色越白,也显得越害怕。
为了安慰孔茹,孔母又说道,“逮到了就直接打断他的腿。”然后她就见孔茹的脸色更白了。
孔斯也有些害怕,“怎么会进贼呢,府上有没有少东西啊。”
“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孔母担忧的说。
这时,有一小丫鬟惊慌的跑来,“夫人,小青的里裤不见了,可能是个采花大盗。”
小青是府里的丫鬟,竟偷人底裤,孔母想着或许这就是孔茹害怕的原因吧,采花大盗,可比小偷可恶多了。
可千万不要惦记上孔茹。
这会儿,孔母便带着孔斯和声声一起往孔茹闺房走去。
孔茹坐在软榻上,她手指绞着帕子,显得很惊慌。
孔母又安慰道,“不要怕,我让孔斯陪着你,并且我在檐下安排了好些打手,那歹人一旦来了,一定打他个半死,把他三条腿都打断!”
府上纯洁的小丫鬟还在想自家夫人定是气糊涂了,哪有什么三条腿。
孔茹却知这男人的第三条腿是什么意思。
孔母自知失言,她清了下嗓子,“那个,我是说,肯定要给他点教训才是,定要狠狠的打,不能轻纵了去。”
孔茹支着额头,她脸色更加白了一层,“娘,我,我想出去一趟。”孔茹忽然支支吾吾的开口。
孔母以为她是害怕在府里呆着,并且孔母也担心那贼人是盯上了孔茹,若真是这样,那孔茹出府不就危险了,所以孔母并不同意孔茹出府。
孔母是严加防备着,这一切都被声声看在眼里,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什么采花大盗其实是你姐的相好……”
孔母:“!!!”
府中丫鬟:“!!!”
孔斯则掏了掏耳朵,他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姐的相好是个采花大盗,还偷了小青的里裤!”孔斯都怀疑人生了。
声声:“……”没有你这么总结的吧。
孔茹听见孔斯的话都要晕过去了,看见孔母也一脸惊讶,孔茹赶紧解释,“他,他不可能偷小青的里衣。”
孔母就更惊了,孔茹此话一出,就代表声声说的是真的了。
而两人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只能夜里私会,是因为孔母早就给孔茹定了桩亲事,就是李员外的大公子,名字叫李伟。
但是那李伟瘦的像根竹竿,动起来还和个猴子似的,说话也聒噪,孔茹特别讨厌他!
她心仪的是一个书生,那书生家贫,孔母根本就看不上,所以两人只能晚上偷偷摸摸的私会,他们已私定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