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孩子,快给我带走。”捕快烦躁喊了一嗓子,对眼前的困境根本毫无办法。
“封路,这方圆十里全部给我封起来,驱散所有路人,严禁通行!”
“这里被人打生桩了哦,并且下一个被盯上的人就是你了。”声声指着捕快说。
捕快烦的要命,他根本不会将一个小孩的话当回事,他有些烦躁,挥了挥手让衙役将声声抱走,在他看来声声就是一个碍事的小孩。
可是就在衙役准备过来带走声声时,捕快忽然作势要投湖,他的动作很快,若不是他身边就有两个衙役,怕是已经跳下去了。
眼见自己的老大要投湖,衙役们都赶紧上去拉,并且捕快的样子和之前那婆子很像,都是不管不顾非要投湖。
好不容易控制住捕快,衙役便听见一小孩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哎,这就是不听小孩言,吃亏在眼前呐。”
衙役这才想起,这小孩之前就预言了捕快要投湖一事。
当捕快清醒过来后,他也终于信了声声的话,忙向声声请教,“小孩,你真知道这桥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声声指着右下方的一个桥墩,“看到了没,问题就出在那里。”
众人都探头看去,见只是一个普通的桥墩,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那个桥墩怎么了吗?”衙役问。
声声则问他们,“听说过打生桩吗?”
太子则瞳孔地震,竟是打生桩!这种害人害命的邪术太子听说过,为了了解‘打生桩’一事,太子还特地看了《鲁班经》。
鲁班经详细记载了打生桩一事,说白了就是用活人祭桩,用活埋或者灌溉的方式将活人埋在大桥的桥墩里。
这在古代并不少见,甚至有句诗是这样写的:君独不见长城下,死人骸骨相撑拄。
只是这件事可不止‘活人祭桩’这么简单,他牵涉了一起谋杀案,有五人含冤而死,葬身在这个大桥墩下,才导致这里阴魂不散,诡事频出。
是负责修桥的总工,因为怀疑他夫人出轨,孩子也不是他的,就残忍的将她夫人,两个孩子,甚至还有他夫人的双亲,一共五人残害,就葬身在这个石桩里。
不仅如此,已经疯魔的总工,还用黑邪术封住了这五人的往生路,他希望这五人的的灵魂生生世世的困在这里,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而此时,声声说出‘打生桩’四个字后,捕快和衙役们都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打生桩啊?”一名衙役问。
声声抓了抓小揪揪,她该怎么解释呢,“不如你派人请负责修这座桥的总工,他肯定知道的。”
那名衙役却皱了下眉,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负责这座桥的总工姓许,他修建这座大桥时久不归家,待桥体落成回家时,他家里就发生了变故,妻儿老小接连失踪,这总工是上门女婿,是他岳父岳母出银子资助他读书才有了如今的一切。
自一家全部妻小失踪后,这男人也就疯魔了,天天喝酒,不务正业。
“那家伙估计现在还烂醉如泥。”捕快说了一句。
“答案就在他身上。”声声说的很肯定。
那捕快看着声声,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啊,我知道了,你不会就是清源村那个小先知?”
琅州城离清源村不远,清源村就是琅州所管辖的地界,所以捕快也听人说起清源村小先知的事。
捕快满眼惊讶,声声却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小揪揪,为了几只鸡,小马甲都捂不住了。摊摊小手,表示烦恼啊。
为了几只破鸡值吗?答案是……当然值!
捕快知道了声声身份,便马上派人将当年负责这座桥的总工找来。
那总工姓许,名字叫许生。
许生又喝的烂醉,本身就宿醉未醒,白天又接着喝,如今已是烂醉如泥,走路都晃悠。
许生看见捕快,还神智不清的拉着捕快的手说,“喝,我们喝一杯,喝啊……”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又直接倒地上又呼呼大睡起来。
酒鬼喝醉,洋相百出。
捕快想着声声的话,他拍拍许生的脸想让他清醒,但是这家伙依旧烂醉如泥。
捕快还是问出口,“许生,你知道什么叫打生桩吗?”
捕快原以为问了也白问,这家伙已经喝到二五不知,谁知他刚问出口,原本闭着眼睛的许生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眼睛圆睁,定定看着捕快。
捕快见此,心想果然有戏,他继续追问,“什么叫打生桩?”捕快拉起许生,指着之前声声说有问题的一个桥桩说,“你看到了吗?就那个桥桩,说是被打生桩了。”
这一下,那许生是什么醉意都行了,他瞳孔地震,是震惊又害怕的表情。
当他看清他在哪里时,这种恐慌更是到了极致。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许生爬起来就要走。
只是他头脑清醒了些许,手脚还是不行,他刚站起,就忽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到桥下,幸得一男人忽然拉住他的胳膊。
这男人是木冬,木冬自然是声声叫来帮忙的。
木冬强扭过许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