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刚走进去,便听声声,“皇伯伯,给谢大人赐个座吧。”
皇上马上答应,让太监去搬椅子,皇上又问声声,“为什么要赐座呀?”
小团子奶呼呼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因为谢大人的膝盖不太好。”
而此时,谢大人的冷汗都出了,他惊恐的看着声声,小顾大人究竟还知道什么!
皇上惊讶,他看向谢大人,“谢爱卿的膝盖可是受伤了?怎么伤的?”
“啊……”谢大人都要麻了,他赶紧跪下来,这一跪膝盖又是针扎的疼。
他要怎么说,说实话,他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若不说实话……欺君之罪他也不敢啊。
我们声声就可善良了,马上帮顾大人解围,“皇伯伯你不要问了,谁还没点家务事。”
谢大人:“……”他都要哭了,家务事加上膝盖疼,这很难联想吗?
很快椅子便搬来了,谢大人坐如针扎。
声声摇晃着小揪揪朝谢大人笑,嘿嘿,声声对你好吧。
谢大人:我谢谢您嘞。
很快,早朝便开始了,前半场声声不关心,这可是她的早膳时间。
小肚肚八分饱的时候,她吃的速度便放慢的下来,开始留意早朝的情况。
大臣们似乎还在讨论昨天李大人一事。
“皇上,臣昨晚就连夜审了李大人和李家长子李焕成,李大人包庇之罪已做实,而那个李焕成不仅结党营私、蛇蟠蚓结,还权欲熏心、中饱私囊,实在是恶贯满盈啊。只是臣惶恐,暂时还未审讯出窝藏赃银的据点。”话毕,那位大人便恭敬递上一张奏折。
“并且,”那位大人继续道,“老臣还调查出一桩陈年冤案,是关于按察使许大人的,他是被李焕成陷害的。”
许大人!众人皆惊!
这许大人前年就被下了大狱,虽皇上仁慈,没有治许家全族的罪,但是许大人下了大狱,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许家这些年的日子过的也是苦不堪言。
奏折上已写的清楚,李焕成为了一己私欲,是如何设计谋害许大人的,许大人是冤枉的。
看完奏折,皇上气道,“好个李焕成,真是好大的狗胆,把他们两人都给朕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很快两人就被带了上来。
李焕成昨儿才被下的大狱,如今还是膀大腰圆的官老爷模样,脸色也红里透着白,估计也是天天吃佛跳墙滋润的。
而那位许大人可就惨了,饿的面黄肌瘦,头发如杂草,眼睛都凹陷了,说是人形骷髅都不为过。
两人对比惨烈。
“皇伯伯,昨天谢夫子教了声声一个成语,昨天声声还不能完全理解,如今见这两人,是完全明白了。”声声奶声奶气的说。
“什么成语?”皇上虚心请教,他当然知道声声话里有话。
便听声声,“相由心生。”声声又指向面前两人,“一个贪官,一个清官。”
而此时,许大人见到皇上,两行浊泪流下,“呼……呜……啊……”
许大人喉咙已损,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那李焕成说话倒是利索,马上求饶起来,“皇上饶命啊,臣是冤枉的,臣没有贪污,孟大人让臣招供窝藏赃银的东西,臣根本没藏,怎么招供,皇上就算把李家拆了,也要还臣一个公道啊。”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孟大人握拳,这个混蛋嘴太硬了,怕是今天要送去宗人府了。
而此时声声眼睛眨了眨,奶呼呼的声音忽然在朝堂上响起,“皇伯伯,他说的对,你拆了他的家也不可能找到赃银的。”
李焕成还以为声声替他说话呢,忙一个劲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嗯嗯嗯,我真是冤枉的。”
只是,李焕成想,这小孩是谁?在皇上面前都能说上话。
李焕成还没想明白呢,又听声声,“因为他的赃银都藏在他外室那里啦,就在烟花巷,这件事李焕成的夫人大概会愿意帮忙呢。”
李焕成:“!!!”
他脑子都要炸了。
话说,李焕成昨儿还没见到他爹呢,就直接被下了大狱,还不知声声的事。李焕成进来时,就看见御案上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还以为是哪个得宠的小公主。
而如今他听见声声的话,简直没吓尿裤子啊,这小孩每一个字都像颗炸弹一样。
他确实在外面养了外室,他的银子也确实都藏在那里。
而李焕成这厮素日胆子最大,什么都不怕,就怕家里那只母老虎,那是真打他呀。
并且外室已经给他生了两儿一女,如果让家里那只母老虎知道,那不得被活活摔死。他娇滴滴的外室,大概也会被扒了衣服、薅着头发游街吧。
李焕成原本嘴还硬的很,如今是再硬的骨头也要被打断,这小祖宗直往要害上打呀,并且还知道住在烟花巷。
李焕成都要哭了,“皇上,臣可不敢啊,我招,我什么都招……”开始是死活不招,现在是死活都得招,拦都拦不住那种。
孟大人都懵了,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小顾大人说了句什么,他以为无关紧要都没细听,所以他错过了什么。
皇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