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死孩,老子叫你,你他妈的没听见吗?”胡子凶巴巴的。
“窝叫顾声声,不叫小死孩!”声声大声说道。
胡子哥也懒得和她计较,“好好好,顾声声你给我过来,你来告诉叔叔,之前这箱子里是黄金吧。老大,”胡子又看向魏驰,“孩子可不会撒谎。”
魏驰这才看见他们还抓了一个孩子上山。
“这是你们抓的?”魏驰问。
刀疤和胡子都点头,声声却仰着头一脸骄傲,“才不是抓的,窝是寄几自愿来的。”
“小孩,你快告诉老大,之前这箱子里是不是全是黄金。”胡子哥急问。
声声点着小下巴,她很认真的想了想,“之前确实是黄金,但是怎么现在变成狗屎了呀,“声声又给他们提供了另一个可能,“是不是路上被调包了呀,还是你们中间出了内奸?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随后又将小手一摊,“要不然黄金哪去了,总不能长腿跑了吧。”
声声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她哪儿知道,她这随便几句话能量有多大。
魏驰目光阴狠的看着下山的几人,声音也阴恻恻的,“孩子确实不会撒谎,所以金子呢?你们敢糊弄老子!”
说着,魏驰就发狠的将箱子掀翻,里面的狗屎差点给刀疤和胡子埋了。
两人想解释的,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屎,他们咂巴咂巴嘴,发现和之前在路上咬金子的味道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金子和狗屎的味道一样?
“来人呐!把这几人给我全部关起来,直到他们肯说实话为止。”魏驰大叫。
“老大,老大……”刀疤急于解释,“我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背叛老大的……”刀疤想到了什么,“我在路上上了个大号,离开了段时间,会不会是他们趁这段时间把金子藏起来了。”
“你个死刀疤,你他妈的敢诬陷老子,”胡子哥冲上来就骑在刀疤身上打,“老子还看见你和麻三一路上都在说悄悄话。”
麻三也不干了,“老大,有件事我一直没说,胡子和座三雕有奸情,我怀疑这两个狗东西私运了黄金,想离开咱老虎寨,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魏驰都没反应过来,“什,什么奸情?他们藏娘们了?”
“他们不喜欢娘们,喜欢爷们,他们是一对儿。”
魏驰:“!!!”
卧槽!这么大的瓜!
声声吨吨喝奶中,瞬间奶都不香了,她来的哪是老虎寨啊,明明是瓜田。
她就是瓜田中最快乐的那只馇。
声声吃瓜吃的开心,魏驰就不那么开心了。他忽然想起去年的冬天,他发烧了,胡子竟光着身子在雪地里滚了一圈,又进他被窝里抱着他。
美其名曰帮他降温。
那天魏驰烧的迷迷糊糊,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第二天醒来,他身上凭空多了些蚊子包。
魏驰当时还想过,这大冬天怎么会有蚊子,不过他也没细想,现在想来……魏驰细思极恐啊,他不会是……
“你,你竟敢……竟敢……”魏驰抖着手指向胡子。
胡子没有解释,只是羞答答将头歪到一边去。
魏驰都懵逼了,特娘的,所以他这是承认了!
座三雕也蒙圈了,什么情况,“胡子,你敢背叛我!”
“小雕雕你听我解释啊……”胡子急了,小雕雕都出来了。
众人:“!!!”
声声:“!!!”手里的小奶壶‘砰’一声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吃瓜吃到这地步也是无敌了。
就问你们刺不刺激!
座三雕别过头去,“我不听我不听。”
胡子哥赶紧跑过去,“小雕雕……”
众人:“呕……”
座三雕人如其名,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胡子哥也人如其名,胡子吧嚓,雄壮如牛!
这两个人搞一块去啦?那画面太美不敢想啊。
“老大,他们秽乱咱老虎寨!”刀疤哥上前跟魏驰说。
魏驰:“……”他们哪儿止霍霍老虎寨,连他也给霍霍了。
魏驰忽然想起他发烧的第二天,胡子看他的眼睛都变了……不敢想,魏驰冷冷打了个寒颤。
“老大,”一个独眼的男人又向前,“他们之间那些破烂事小,查清那四箱银子的下落才最重要。”
魏驰这才想到了正事,“把他们给我关起来,待事情查明了,再放出来。”
其他人赶紧表示,“老大,我们不要和座三雕、胡子关在一起。”
魏驰也很理解他们的心情,“那行,其他人一起,座三雕和胡子一起。”
但是魏驰说完,他又觉得不妥,总有一种‘送入洞房’的感觉。他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又冷冷打了一个寒颤,强迫自己不要想。
随后魏驰又派人出去,寻着几人上山的路搜山。
这么一闹,魏驰的睡意也没有了,他看向了顾声声。
“小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怕,都告诉叔叔。”魏驰问道,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凶。
声声眨了眨眼,“说实话吗?”
魏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