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她忍不住抬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封度。
男人的身材在这两个月有些消瘦,衬衫的领口松开一个扣子,露出苍白精致的锁骨。
然而除了锁骨以外的地方,遍布伤痕和刀疤以及烫伤的疤痕,光是看着都要让人落泪的程度。
她每次给他上药,都要解开他的扣子,撩起他的衬衫,给他的上身敷药,旖旎的心思很快就会被心疼的情绪取代。
但穿上衣服遮住伤痕的他,病态脆弱的神态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青年的脸色也有些病态白,但眉眼精致,不受病弱的影响。唇色浅淡,但唇形性感,微抿时似是在克制什么。
他斜躺在床榻上,有种说不出的破碎隐忍,让人看着,心底忍不住滋生一些疯狂黑暗的想法,比如……
打住打住。
温裙不敢再想,脸颊都有些发烫了。
“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她不等封度回应,转身有些急切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封度看着被她顺手关上的门,静默片刻后,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户前,黑眸静静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