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摩擦着光滑的棋子,“要不要与朕下一局?”
“臣惶恐。”沈北岐道。
“噢?”弘阳帝侧眸,意味不明看他,“因何惶恐?”
“臣无诏私自回京,因而心生惶恐。”
弘阳帝心中冷哼一声。
嘴上说着惶恐,面上哪有一分一毫知错的模样?
“那沈卿觉得,”弘阳帝在棋盘上搁下一子,“该当何罪?”
沈北岐撩袍跪下,“臣擅自回京,乃事出有因,还望陛下容禀!”
弘阳帝轻蔑一笑。
当然事出有因,因为那个姜家女,因为他的义妹。
他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
沈北岐自怀中抽出奏章,
“臣已查明,昭贵妃因受黑曜蛇攻击,而令腹中的五皇子夭折,乃是韩相一手策划。”
“臣远在北境,时常为陛下担忧不已,唯恐韩相对陛下巧言令色,令陛下被其蒙骗,做出对陛下不利的事情来,这才无诏私自返京,还请陛下恕罪!”
弘阳帝捏紧手中棋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