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但没少跟着东家跑工地,不仅对行当有所了解,因此还结识不少人,算是转行自立基础。
对方也用心心教导,让他入了门,对各方面的东西都有所了解,让他能干出名堂来,这也算是有点师徒情份在。
对方的机子出了故障,请人修过后,依旧时好时坏,请了好几波人都没修好,依旧不时出问题。
这事搞得施工队内有点人心惶惶,不太敢正常使用吊机,影响了不少活计。
曹有信找来,自然是想介绍王明坤这边的人过去帮忙瞧瞧,看能不能帮忙修理一二。
“…这…”王明坤有点犹豫,回道:“曹哥,我们也没修过那东西,是不是有点…”
不等王明坤说完,曹有信摆摆手,道:“你们以往还不是没怎么修过车,但上手也不慢啊?放心,问题不大的。
那吊机也不复杂,不过是一台汽油机加个绞盘,再配合揽绳、滑轮这些,将建筑材料吊上较高的楼层。
我感觉不会比修车难,而且有可能还不是机子的原因,你肯定明白的!有些人啊,就喜欢欺负坑骗不懂行的。”
“…好吧…”王明坤考虑了下,点了头,道:“那我带老姚老毕一道跟曹哥走一趟,那两人比我更能钻研,机器的问题,让他俩上,比较稳妥。”
王明坤说完,便示意自己动身去喊人,不过让曹有信留住了,递了根烟,问起了他将要回去的事。
“暂时还没有定,而且个把月内肯定不会动身,事情虽然有点转机,而且据说还是一家不小的厂子招工,但厂子并不在我们当地,靠不靠谱还需再看看。
所以啊!昨晚去送别了过来后混得不怎么如意的同事,顺道给他们置办了批东西,让带回去撑撑场面,顺道也为我们探探情况,看看是否靠谱。
如果比较靠谱,我们确实准备过去,不过曹哥也请放心,修车行还有客户这些,我都会妥善安排明白才离开。”
“不能留下吗?毕竟招人的厂子也不在你们本地,若真不愿意跟家人分开,也可接来上海嘛……”
曹有信听完,赶忙劝慰起来,既有真心实意,也有几分私情在,不过都不影响,人际交往中,不都是这般吗?
“还是比较习惯在工厂相对简单的生活,虽然可能赚得略少一些,但凭我们的本事,生活还是比较滋润的,也没那么多事需要去操心。
至于迁来这边…嗯…这边生活花费还是挺高的,而且还比较乱,在厂里还有工友、同事能抱团,这边只有车行这么点人,也没有亲友相帮,所以……”
只是前者,尚能劝劝,但提及后者,曹有信是真找不着说头,毕竟这段时间,又是帮会火拼,又是街头暗杀,甚至还有昨夜的枪战,还能说啥?
“…行吧…那我也不多说了,真决定走的时候,知会一声,到时来送送…”
“…多谢…”王明坤拱拳,说了些不忘恩情的话语,也把离开前对修车行的一些想法说了,这是向曹有信及其身后那些人,递的话!
唤来了姚宜宾、毕文森二人,让他们准备好工具这些,放上车随曹有信走一趟。
不过临上车前,曹有信让王明坤坐了他的车,进了这私密空间,曹有信闲扯几句,便准备聊点私密话题。
结果刚准备开口,便看见后车被人拦住,看模样,怕是在这一片混的,而且看举止有点来者不善。
车赶紧倒了回去,王明坤开门下车,又是递烟又是赔好话,这才询问几人目的。
“你谁啊?不找你们!”
几人是一点不规矩,屌儿啷当的,好处拿了,结果反不认账。
“都是一起的,我前面修车行的老板,他俩是给我帮忙的。”
“…行…算是碰上正主了,正找你们呢!听说你们昨夜不在店里?”
“…啊…”王明坤一脸不解的挠挠头,一脸迷茫,蒙圈了会儿,还是‘如实’开了口。
“昨夜确实不在,我们几人去送行以前的熟人了,喝了场酒,喝得晕晕乎乎的,小醉了一遭。
再加上昨晚天又太黑,不敢连夜回来,在外面睡了晚通铺,早上在码头送了人,才刚回不久。”
“…确实喝了酒…”有一人还特地凑近嗅了嗅,确定后这才点头,示意旁边的人记下。
“在哪家码头上的船?在哪里喝的酒?在哪家铺子里住的?”其中一人,像是审犯人一般,又是一通问题盘问。
“码头是江边码头,喝酒便是在附近一家小酒楼,名字记不清,好像是什么福来着,睡的铺子确实没注意,但离着酒楼不远。”
“谁知道你是不是瞎扯?这才一晚上便记不住了?”其中一人带着质疑的语气,死盯着继续盘问。
“确实没记住,昨天去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又没专门去看,后头还喝醉了酒,更留意不到了。
不信,你们可以上码头那边去问问,或者那边的几家洋货铺,我们还去买了好多东西,让他们帮着带回去呢!”
“…行…我们会去问的,现在估且信你一回,那我再问你,你们店里的车,近期有没有被人借走开走的?尤其昨天晚上!”
“…应该没有吧?”王明坤挠了挠脑袋,想了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