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间他和家人,他也敢拼尽全力给出最直接的回答……”
林默直接开始秀了起来,一通拉贬,将丁哲贬低得好像连张文恺都不如,顺带给被收拾得还没站起的张文恺喂了颗甜枣,免得这家伙被圢击得太狠。
“可惜啊……”林默一副满是惋惜的摇了摇头,不给丁哲开口反驳的机会,继续开口。
“…好的不学坏的精,明明是应努力奋进的年纪,却偏偏一副混吃等死的心态,现在能混,难不成有条件混一辈子?
而且还碰上你这么个坑货,别说你做那些是为他好,除了他那只已经懒到生锈的脑子,在场的谁会相信?
你不过是为了自己,在借他之事,在他与教官之间调停和稀泥,好彰显自己有多大本事,方便你在参训弟兄里拉帮结派,好满足你自个的私欲罢了,妥妥把人当成个大怨种。”
“你瞎说,我跟你拼了…”丁哲大叫一声,接着就向林默冲来,可惜下场跟张文恺没二样,直接摔了个狗抢屎,而且直接摔得鼻血直冒,一时爬不起来。
“行了,跟我在这演啥呢?刚刚还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这才几句话功夫你就转变成热血男儿了?还是说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了?
不过我看九成九是装的,你这种喜欢耍手段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恼怒,既然喜欢耍心机玩心眼,那就应该玩到底啊!既然我都陪你玩下去了,有什么本事尽可能使出来就是呗!你搞这是干嘛啊?
你不会以为我们看不上耍心机玩心眼的人吧?错,我们看不上的是摇摆不定,心志不坚的人,能耍得了心机玩得了心眼,只要能在敌人手上捞到好处,那就是本事。
说实话,现在我对你的印象更差了,你太容易受到外部因素的干扰了,或者说太善变,我刚刚就说了几句话,你立马就向着我所说的去变。
当然,这不见得是坏事,因为这意味着你能更好的适应不同的环境,更能迎合上级与同事等的喜好、性格等等,能处理好各方面的人际关系,会得到同事、下级的称赞,上级的赏识。
但就怕你太善变,连底线和原则都保持不住,如果这些都能动摇改变,那是件很可怕的事,而从你对张文恺那件事的处理上,已经显露出那么些不好的苗头。”
丁哲捂着鼻子站在旁边,一副老老实实挨训的模样,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不过林默准备再给他找点小麻烦。
“拉帮结派、笼络人心、追逐权力,这些都没有错,但你错就错在,不该把你的那些手段,用在自己的同伴身上,尤其还是把人往死里坑。
文恺是什么职责?他是行动人员,现在的训练,直接关乎到他将来的生死,你非但不进行正确的制止引导,反倒把人往死路推,这种行为的性质可就太恶劣了。”
果不其然,经林默一番这么言语挑拔,也不能说挑拔,不管丁哲有没有预见,但这就是可能造成的结果。
经过林默三番五次的言语灌输下,成功将张文恺的予头转移到了丁哲身上,而且很多参训人员瞧向他的目光也变了。
丁哲自然也意识到了,抬头露出那张意味难明的脸,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惜重复几次后又都让他咽了回去。
“对了,你的训练要求的合格标准,正式提高至行劲队员水平,集训必须过关,其他各项军事、谍报等相关课程也必须进修掌握,不然你就一直在作训场呆着。”
“我……”丁哲想开口,可惜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以对,虽然目前二组新都是一同训练,但二组对技术文职岗位的技战术掌握的要求,是要比行动队员低一个难度,丁哲身体素质不见得比张文恺好,这可有得他受的。
“你的工作任务范畴也会进行一定调整,除开二组正常的通信报务方面的工作,你还必须随时准备着,作为各队随队通信报务专家,出一线和外勤任务。”
说到这,林默往前两步走到丁哲身侧,降低声道:“想要权,有时候就得拿命去换的,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小花招,那没用,而且你已经没得选了。”
林默话中一点不假,丁哲的功利心权利欲实在重,而且还没有多少掩饰,差不多是直接赤裸裸展露在人前。
这不能说错,只是每个人不同的选择和追求,也可被视为一种动力,至少张文恺就欠这种动力,但万事都要讲究个度,太过了那就是一种极端。
虽然通信、无线电并不是丁哲的大学本专业,但四年用空余时间坚持不懈的学习,加上在假期进行的实习实操,估计他在通信、无线电这些方面,目前在国内应该能算得上是半个专家。
这个水平可不低了,以此时国内通信、无线电方面人才的缺口程度,在有需要的地方都能被奉为座上宾了。
情报处无需求还是不缺他这样的人才?当然缺,总部电讯部门可是对这样的人才望眼欲穿,但为何把他安排进二组,难不成还会是因为老板对二组的厚受?
就算再厚爱,也没必要这么大材小用,是完全没必要的,为二组准备几名报务员,再来几个能扯电线接电话会维护通信设备的电工维修员,目前就已经完全够用了。
但为什么偏偏把丁哲安排来?是总部给不了他想要的权?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