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情报处这段时间发展挺快的,不时就搞出些动静来,怎么不见上面有动作?凭咱们两个部门当前的关系,上面应该不会坐视他们壮大的吧?”
烟贩闻言,冷笑道:“怎么可能坐视不理?之前情报处弄出了几次大动静,上面就传出要动手厄制他们发展了。
可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伙江匪,直接与我们对着干,第一次抢了咱们的一条船,船上我们的人被杀了十几个。
后面我们派人去调查,又被伏击死了七八个,据说来了四五十人,人手一把花机关,要不是大部队被耽搁了,派去的那队人可能一个都活不下。
这事影响很大,让我们在高层面前丢尽脸面,只能派出大量人手去剿灭这伙江匪,再加上要派人协助对红党围剿,针对情报处的事也就只能先放放了。”
听到烟贩这么说,擦鞋匠开口道:“哥,这些家伙运气还真他娘的好,这都让他们逃脱了,这些家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还敢在我们面前摆起谱来,呸”
“行了行了,不就被堵一次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会有机会让你还回去的。
还有啊!上面的事,少去关心一些,免得让人误会,咱们都是没什么背景的人,要是让人抓住把柄弄你,我可没办法。”
“放心吧”三人边走边低声的嘀嘀咕咕,直到走出巷子,到了行人众多的大道上,才闭了嘴。
另一边,孙新安一脸豪横的带着满脸恭敬的刘震山进了钱庄,两人才恢复了常态。
“刘队长,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这叫什么话?”刘震山摆了摆手,笑道:“这不是我请你帮的忙嘛?说起来还得谢你呢!
这些家伙很难缠,两家那是予盾重重,好在演了个戏将人给打发走了,不然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呢!”
铺面里,有几个过来办理兑换业务的家伙,剩下的就都是钱庄的人员,刘震山让何长文将人收拢。
兑换的人仔细盘查,没有发现问题,登记后就放走,商行之人则暂时先关好,待审讯了主要头目后再依情况看怎么处理。
“孙老板,走吧!到后面看看贵兄的情况。”
“好”孙新安应了声,有些忐忑的随刘震山往后院而去,他已经通过林默等人的询问,大致猜到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弄明白他兄长的意思了。
一进后院,孙新安就看到捧着个大碗狼吞虎咽的孙新辉,孙新安颤抖的走了过去,看着瘦骨嶙峋,满脸疲倦的孙新辉,泪水控制不住的淌了下来。
听到动静,孙新辉就要起身,踉踉跄跄最后又坐了回去,孙新安赶忙上前掺扶。
刘震山凑到郑君山身旁,低声问道:“老郑,怎么搞得?怎么身形与孙新安描述的差了那么大?”
郑君山闻言,解释道:“钱庄这些人下手太狠了,为防止人死去,没有动用皮肉之刑。
不过更狠,这些人每天只抓一小撮米,给他煮碗米汤,基本是不给吃不给喝不给睡,一直折磨。
我看到人时都没认出,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确定,距离他上一次睡下已经二天二夜。
考虑到他长时间基本没怎么进食,我让人给他弄了碗稀粥,让他有点力气开口。”
死里求生的孙新辉,并没有怪罪孙新安,反而安抚起了孙新安,众人没有打扰,就在周围静静的看着。
“队长,那您在这看着,我出去帮一下其他人。”
“去吧,这里交给我。”
“嗯”郑君山应了一声,便往前面走去,恰好遇到林默从一间屋子里出来,被叫去。
林默刚刚是在问话,不过并不是头头,而是揪了几个普通小弟,收拾了一顿,打听出了近段时间钱庄发生的大小事。
不找头头,是林默觉得,这些人的心理素质肯定更强,什么都不清楚就问,这些家伙肯定不会太老实,还不如先从其他人口中打听出发生过些什么,再去问细节。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林默刚刚动手抓人时,并没有管什么头头不头头的,稍不配合就直接动手,现在由他来问,怕这些家伙不老实配合,隐瞒什么情况。
所以看到郑君山,林默赶忙把人拦下,将情况陈述,又把问出的消息告知,让郑君山负责盘问这的头头。
林默则去了前院,向史宝存吩咐了几句,进了个房间,没一会儿史宝存就带了两人进来,正是尖嘴猴腮的易文斌和像庄稼人的刘大祥两个。
两人进来后,悄悄打量了林默几眼,便用眼神交流了起来,林默自然知道他们在串供,但林默并不在呼,他有的是办法让俩人乖乖就范,所以就干脆静静看着。
易文斌与刘大祥,眼神交流了好几分钟,见林默就在一边看戏,才消停下来。
看俩人消停,林默笑着询问道:“怎么?串供串好了?想好怎么忽悠我了?”
“哪敢呢官爷,我们我们就是看到您太紧张了,不敢看您。”
“对对对”易文斌话音刚落下,刘大祥也赶忙回了几声。
林默见状,冷笑道:“一个油嘴滑舌,一个看看老实,其实一肚子心眼,耍滑头耍到我这里,怕是活腻歪了?”
“不敢不敢”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