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也看着盛骁朝着她走过来,竟然莫名的有些紧张,直到男人走到她身边,将手里的玫瑰花递给她,然后又单膝跪地,将戒指递到她面前,“安宝儿,你愿意嫁给盛骁吗?”
林鸢也还没说话,旁边的人就吵吵起来,“嫁给他,嫁给他。”
安安搂着林鸢也的大腿,“妈妈,快嫁给爸爸。”
众人哈哈笑,林鸢也也破涕为笑,伸出手指,盛骁给她把戒指戴上。
“亲一个!”
“亲一个!”
“舌吻!”
亲朋好友的见证下,盛骁将林鸢也勾到自己跟前,低头吻上了她。
这是他惦记了四年的时刻,而这个时刻早应该在四年前完成的,是他耽误了,是他错过了,往后的日子,他要一点点弥补回来。
盛骁和林鸢也举办婚礼的那一天,整个京城的LED大屏上,都是他们婚礼的盛况。
盛三爷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让林鸢也成了他的太太。
他们在人潮中拥吻,在欢呼中宣誓,这一刻,林鸢也终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成了盛骁名正言顺的盛太太。
米夭夭看着台上林鸢也和盛骁拥吻,眼泪就没有断过,她的安宝儿终于熬到这一天了。
这一路的辛酸,坎坷,米夭夭都看在眼里,以后,她只会更加幸福。
从婚礼现场出来,米夭夭在洗手间看着自己红到快要肿的眼睛,自嘲地笑。
等她洗完脸再抬起头的时候,秦灼站在她身后,斜倚着墙抽烟,结果烟雾眯着眼打量她,“怎么,看到别人结婚自己也想了?”
“我只是感动而已,再说了,连男朋友都没有,结婚,和谁结?”她转过身走到秦灼面前,仰头看他,“和秦律吗?”
米夭夭心跳的很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
她不安的手背在身后,紧紧绞在一起,眼神定在秦灼眼睛上。
秦灼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接着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觉得可能吗?”
米夭夭不安的心终于彻底坠入了深渊,她强迫自己露出一抹自认为无懈可击的笑,“怎么会,我本来也是开个玩笑。”
说完转身就走,她怕自己再多待一秒都会绷不住哭出来。
她怎么会奢望自己和秦灼能像盛骁和林鸢也一样呢。
她不是林鸢也,秦灼也不是盛骁,他们从开始就是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结局自然也不会美好。
米夭夭心中苦涩。
伴娘服的拉链忽地被人从后面抓住,秦灼大步跟上她,将她按在了墙上,低头就去吻她。
刚才这女人脸上的假笑看得他难受,恨不能直接弄死她。
身体比脑子快,眼看着她要走,秦灼直接上去抓住她,将人禁锢住,他不能让她走,她是他的金丝雀儿,哪有自由的权利。
米夭夭脊背被他重重推到墙上,疼得她眉头都皱了起来,秦灼不管不顾在公共场所亲她,她感觉无比屈辱,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米夭夭心里疼得窒息。
口腔里忽地传来泪水的咸味儿,秦灼拧眉捏住她下颌,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哭比看她笑还要烦躁,在她脸上揉了两把,“我喝酒了,开不了车,你送我回家。”
说完丢下衣衫不整的米夭夭就自己朝着电梯走去,米夭夭看着那个禁欲高冷的男人,心里荒凉一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开车把秦灼送回家,这男人在车上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拉着米夭夭不松开。
米夭夭无奈,拖着比她高一个头大秦灼,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把人弄进屋里。
她搞不懂,明明刚才还能强吻她,无比清醒的人,怎么突然就醉的一塌糊涂了,“秦灼,起来洗澡再睡。”
秦灼迷迷糊糊“嗯啊”了几句,“你给我洗。”
“什么?”米夭夭瞪大了眼睛,他们虽然各种羞羞的事都做过了,甚至在浴室也做过,但是让她给他洗澡这种事,依旧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她愣怔的功夫,床上的男人忽地睁开眼瞪着她,“怎么,不愿意?”
米夭夭咬了咬牙,“好。”
这澡洗着洗着就不清不楚了,明明是米夭夭给他洗澡,他的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搞得整个浴室热火朝天!
“秦灼,我看你什么事都没有,你自己洗吧……唔。”
米夭夭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灼直接拽进了浴缸里,全身湿透的她被秦灼按在怀里,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浴缸里的水溢了满地。
米夭夭浑身瘫软,秦灼呼吸不稳,两人视线短暂交错,一切都失控了……
这一晚上,秦灼没有扔下她离开,也没让米夭夭走。
这是两人在一起之后,仅有的一次,事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米夭夭是被秦灼别墅的门铃声吵醒的。
门铃响了半天,秦灼没反应,床头柜上的手机又跟着响起来,秦灼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起,电话那边是年轻女孩的声音,“灼哥,快来给我开门,我给你带了早餐。”
米夭夭一愣,这声音……是那天在游乐园的姑娘。
她当即大惊,像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