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也赤裸着身子被人堵在衣柜前,男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唇,炙热的胸膛紧紧贴了上去。
“盛骁,你吓我一跳。”林鸢也小声的抱怨,丝毫没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和体位有多危险。
“嗯。”盛骁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刚才这女人被他催急了慌里慌张进去洗澡,结果连一件浴袍都没带,盛骁就一直看她等下如何应对。
她刚才喊人的时候盛骁就在外面,这男人恶劣起来幼稚得很。
“安宝儿还真好骗。”他粗粝略带薄茧的大手在攀上林鸢也的细腰,她的腰尺寸和他的手很合适,似乎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林鸢也没当回事,伸手拉开衣柜的门,认真翻找睡衣。
手刚触碰到衣服,身子就腾空而起,盛骁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背对着盛骁被他丢到了床上,“还找什么,反正等下都要脱。”
睡袍松松垮垮穿在盛骁的身上,胸前打开,睡袍的带子垂在两侧,他眼神炙热地盯着床上可口的小白兔,喉结滚动压了上去。
耳鬓厮磨间,盛骁的睡袍褪去,睡袍的带子过长,刚好卡在林鸢也的腿心处,细微的摩挲使得她“嗯”了一声,不轻不重,却能勾人心魄。
盛骁呼吸都跟着沉了几分。
扣着她的身子,不断深吻。
舔舐啃咬,酥酥麻麻。
四肢百骸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电流在身体里流窜,林鸢也软成一滩水,樱红的唇瓣微张,眼神迷离,纤细的胳膊攀在盛骁的后背,摇摇欲坠。
盛骁眼底的神色彻底暗了下去,情不自禁地发凶发狠。
床上狼藉满布,盛骁就那么抱着人到了客厅。
眼神瞟了眼半开着门的书房,托了托身上树袋熊一样的女人,抬脚走了进去。
大手一挥,书桌上的东西叮铃哐啷地掉在了地上,冰凉的桌面接触到林鸢也肌肤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瑟缩了下身子,“凉。”
盛骁单手搂住她腰肢,单手扣着她的后脑把人放平,“等下就热了。”
热!
难以控制的热。
这是林鸢也被弄昏睡过去之前的感受。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盛骁从未禁欲,相反的他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把林鸢也折腾到精疲力尽。
可是今天的盛骁格外的不同,从前林鸢也哭着求他的时候,他还会暂停休息,这次她怎么求饶盛骁就是不停,而她破碎的哭声更像是催化剂一样,催动他体内的情欲,越发高涨。
势不可挡。
第二天林鸢也是浑身酸痛醒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胸口,脖子上,就连大腿根都是满满的痕迹。
有轻有重,都是盛骁嘬的。
这个男人,狗一样不放过她,动情的时候恨不能吃了她。
林鸢也心道:幸亏爷爷和傅叔不在家,要不她昨天哭天喊地的一定出尽了洋相。
忍着腿心的难受,林鸢也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了!
手机上弹出盛骁给她发的信息。
“给你请假了,多睡一会儿。”
这个狗男人!
林鸢也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
彼时盛骁正和几个高层在董事长办公室开会。
国产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大家皆是一愣,盛三爷的手机是盛世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什么时候有这么突兀的声音了?
接着,众人就看到盛三爷略带急切地暂停了会议,接通了电话。
众高层:这是紧急合作?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盛骁低声应着,态度格外温柔,似乎还有些低声下气?
大家直接惊掉了下巴。
然而让他们更加吃惊的是,电话那边的人居然直接挂断了盛三爷的电话,盛骁还在解释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一脸吃瓜相的高层在盛骁转过身来的时候都各自端正了身子,好像刚才脖子撑得比长颈鹿还要夸张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正襟危坐,两耳不闻窗外事。
盛骁咳了咳嗓子,“左川,接下来的会议你来主持,我有事。”
他说完这句,拿起大衣便匆匆离开。
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和习以为常的左特助。
“好了各位,继续吧。”左川脸色平静,内心暗暗吐槽,“京城只手遮天的盛三爷,在太太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小心谨慎的恋爱脑啊。”
“左特助,三爷是不是接了什么跨国大项目?”
“一看你就不懂,这明显是在哄女人。”
“你可别逗了,三爷哄女人?这比我当上美国总统还让人难以信服。”
盛三爷那种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会哄女人,只有女人围着他转的份儿。
而他们口中不可一世的盛三爷,此刻正马不停蹄地开车回家,安抚家里那只炸了毛的野猫。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林鸢也刚好掀开被子要下床,看到他回来,一个枕头直接扔到了他脸上,“你这王八蛋盛骁。”
盛骁大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摸她,“你别碰我,气死我了。”
她说着觉得不解气,又拿起抱枕往他身上丢,“从今天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