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7》
北方的土地不可
也不似于南方,戳破语气语言反驳
陈词边缘的盈盈波光。
我可以你也可以走到
从打算与准备,行李清点和折叠
具体一夜漫长中
别处位置之远尚未有语言的涉及。
那里,星星点点星罗棋布的土地之需要
古老的渴望正于陈词
:我愿望一支简陋,星宇下的容身之所
于是室内的陈词
应对于南与北
粗糙的锦缎同理于柔软的锦缎,又有何不同呢
室内一时变幻之大
语言在于了唇舌的理由和幻变
:其内仅仅饮食之欢畅,更需要仅仅
人之生命手脚的自由和舒适——近邻般便是了
令人惊叹的宇宙。
便是更远和更远之中即使有着突兀和误解
块状远离了的一支陶渊明般彼此组成和结构
土地结构完整和整体语调丰富的乡音
难不成陈词却依然不够么。
方向上面与生灵的宿命且又自由般的结合
我不愿意听闻你的详细悲苦
你的子嗣,亲人的不幸命运
故乡由坚硬石头
所组成了的于那手儿边上
奋起农具的一次耕作之中,对你的反击。
你是谁呢?
是谁又在向我发问?
我所思考又偏离和广阔的被抛入了那
旧时我读过也曾印象
山峦之远的远远观望
一次诗歌中羡慕鱼情。
而鱼儿
却于诗歌书写之人,他那从此肇事者的行走
使得了干渴缓慢发生的一整个历程。
借此,死亡之前被我和众人命定与判断
形式上面竟可弃之于生之鲜活再也于不顾的
别意始终是了别意的里面,空空的始终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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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东方之人,借所阅读和听闻
而作为个迷离途径。
唯有通过了我,他的文字之间
那些大胆的想法,只言片语中渡河时的票据
迥异又书写于泛黄纸张上面的剪裁
比如,贾亚语。
意愿更进步般的翻译它
空之可置之于使得了可变作永恒之高阁
便不理于那些从别处而来时
这异乡再次异乡的腹内之语,
语言于自身之内的一次行程
苦难于他自身对于一切的理解之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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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那是一条线
而后变作了铁轨和躺于其上者的
殉诗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