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候没有他。
顾棠似乎是在他怀里笑了一下，退出来以后牵住他的手半真半假的问道，“许清州，你会变心吗？”
许清州挑了下眉，“不会吧。”
“为什么是吧？”
许清州和她的手指十指相扣着，两人漫步在夜色里轻语，“因为人的承诺有时候是会变的，如果有那一天到来，你一定不要对我心慈手软。”
顾棠弯了下唇，“当然，我会用你的钱去找弟弟快活啊。”
人心是善变的，承诺更是善变的，他们都无法确定自己真的能否一生爱且只爱一人，只能在当下的时候用尽全力去爱。
至于永远是多远，也许是有生之年，也许是明天。
许清州去捏她的手指，微微抬了抬下巴，“那姐姐先看看我？”
顾棠一怔，不可思议得看向许清州，只是脸颊上却泛上了淡淡的粉意，“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是你喜欢弟弟？”许清州挑了挑眉哼笑道，似乎是真的在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