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毅挑了挑眉看向薄予言,“我的好侄子,我们怎么出去?”
薄予言没理他,自顾自的用遥控锁打开了铁笼,强行压着心里的戾气,大步流星的离开。
薄承毅跟在后面,发出赞赏的轻“啧”声,“年轻有为啊,年轻有为。”
外面守着的人看到两人平安出来,温越凑过来靠近薄予言,不知小声说了什么,薄予言瞬间脸色一变。
心里的戾气翻滚的越发厉害,紧紧攥着手心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温越看出薄予言的不对劲,很快的驱着车带薄予言离开,车子停到以枝公司的时候,温越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眼神飘向薄予言,“薄总,要不要上去见太太?”
薄太太的功效比药物更加管用。
薄予言抿了抿唇,敛眸沉默了几秒,“找陆燃吧。”
在那种独特香味的催使下,他心里的暴戾分子越来越活跃,几乎迫切的想要见血。
陆燃看见眼睛猩红的男人时,震惊了一瞬,男人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在他触碰上他的手臂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反桎梏着。
陆燃几乎动弹不得,眼看着男人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陆燃忽然出声,“薄太太,你怎么来了。”
薄予言的神思果然清明了不少,嘴里反复念叨,“薄太太,薄太太,……枝枝。”
趁着他愣神,陆燃迅速的在他脖颈注射镇定剂,等着男人彻底昏迷之前,才拖着他的身子将人扔到了床上。
心里隐隐开始担忧,薄总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
陆燃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轻叹了口气,还是拨通了姜以枝的电话,声音沉重,“薄太太,薄总晕过去了。”
姜以枝身子僵了僵,也顾不得此刻正在开会,示意秘书陈潞暂停会议,稳住身形走出会议室,“我马上回来。”
姜以枝开车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眼神飘向窗外,此刻灯火阑珊,人潮拥挤,车来车往。
看着前面堵的黑压压的一片,她烦躁的抿着唇,此刻才留意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明明才分开了这么一点时间,怎么就又晕过去了。
等了足足五分钟,车子像是蚂蚁一样一步步往前挪着,姜以枝心里越发烦躁,敛着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
温越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家薄太太目光阴沉,身上散发着的戾气与薄总如出一辙。
也没想到正好赶上人潮期,他一路绕着小路才赶过来,姜以枝下车坐上后座,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怎么样了?”
“陆医生打了镇定剂,薄总睡下了。”温越如实回答。
派人将姜以枝的车开走,才沿途绕着刚才来的小路回去,这条路很僻静,四周像是早已经废弃一样,一片荒芜。
温越看姜以枝疑惑,才开口解释,“这条小路很隐蔽,废弃很多年了,几乎很少有人知道,薄家的暗卫以前经常性会在这里隐藏。”
“今天发生了什么?”
温越也不敢藏着掖着,只好如实的回答,只是他也不清楚密室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薄总出来以后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戾气。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口。
姜以枝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上楼,推开门男人闭着眼睛沉睡着,一瞬间又想起上次他也是这么躺在病房里。
好像他依然不是那么幸运。
陆燃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起身,“薄太太,你守着吧,估计不会短时间清醒过来,针灸的事必须早日提上日程了。”
姜以枝道了谢以后,等陆燃出去,才伸手摸了摸薄予言的脑袋,弯唇笑了笑,“薄娇娇,你怎么这么容易生病啊?”
“就这一次,下一次我就不守着你,也不等你醒来了。”
薄予言睡的正熟,姜以枝揉了一把他有些乱的头发,男人身上的西装还没来得及脱下,她无奈的坐在床头,将男人靠在自己身上,熟练的解开他的衣服帮他换衣。
她以为她嫁给他是来当娇娇的。
没想到他的老公才是当娇娇的。
姜以枝无奈叹气,将躺在床上的人照顾好以后,才揉着太阳穴发呆。
正巧此刻陆烬的电话打来,姜以枝皱了下眉出去接通,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含着笑意,“好久不见,姐姐。”
最近正好接了一个大电影里的小角色,他也被迫跟在一众前辈中学习。
“嗯。”姜以枝嗓音略显疲惫,没有力气再和他寒暄。
陆烬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倦怠,轻轻掀了掀唇嘲笑自己,“姐姐,我妈说她会主动联系你,你再等等她。”
姜以枝的眼神一亮,瞬间感觉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连眼睛都亮了不少,“真的吗?谢谢你,陆烬。”
“姐姐,能帮到你就好了。”陆烬声调缓慢温柔。
他最喜欢的女孩真残忍啊,甚至连在他面前装一下都不愿意,起码别将对他的不耐烦和对那个男人的爱意表现的那么明显。
让他嫉妒羡慕到抓狂。
却无能为力,又不舍得真的撒手不管。
姜以枝挂断电话以后,才走进去亲了亲薄予言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