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刻的姜以枝还不知道,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惨。
一声小哥哥被某小气男人记了很久。
她的腰疼的要命,哭的嗓子都哑了,男人还一遍一遍缠着她,逼迫她一声一声喊他小哥哥。
薄予言几乎在姜以枝的逼迫下,整整卧床休息了一个月之久,到了后期时间明明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了,薄予言几次三番想演出院,但在姜以枝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呆够了时间。
时间久了,姜以枝也跟后来的护工熟悉起来,护工也会经常看见那个冷着脸凶神恶煞的男人在看见心上人的时候,瞬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
快出院的时候护工小柔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眼巴巴的看着门口,她忍不住掀起唇角。
没有女人会对这样的男人不动情。
小柔轻笑一声,学着姜以枝的嗓调调侃,“薄先生好像望妻石,眼巴巴的等着薄太太。”
年纪轻轻就轻易混到了主任的地位,没有眼色是万万达不到的。
眼前这个男人最喜欢听得就是有关于他和他的妻子之间的事,只要顺着这个男人心里所想,想要接近他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果不其然,薄予言掀眸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出声。
小柔也不气馁,她今日特意画了姜以枝的仿妆,又刻意的眼尾上翘,嗓音含笑,“薄先生和太太在一起多久了?”
小柔弯着腰擦拭着桌面,时不时抬眸看薄予言一眼,像是只是熟人之间在聊天一样。
这一个月以来,几乎都是她来清理这间Vip套房的,时间久了,也勉勉强强在薄予言那里刷了个脸熟。
薄予言弯了弯唇,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女孩的样子,神情都柔软下来,“十几年。”
小柔眼里划过一丝震惊,很快恢复如常,爽朗的笑笑,“难怪先生和太太那般恩爱。”
薄予言挑了挑眉,他就知道他和枝枝在外人眼里也非常恩爱。
“之前隔壁那位男士是薄太太的弟弟吗?”小柔低着头不看薄予言,手上的动作未停,嗓音里带着几分憧憬,“薄太太真幸福。”
薄予言挑了挑眉,似乎意识到什么,话锋一转,似乎饶有兴趣的询问,“你叫什么?”
小柔几乎是瞬间眼睛一亮,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不管是外表看起来多么恩爱,依然改不了喜欢外面更新鲜的。
小柔敛了敛自己的情绪,装作宠辱不惊的样子回复,“小柔,薄先生也可以喊我柔柔。”
“啧。”薄予言掀了掀眸,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小柔,小柔面色无常,心跳的快要跳出来,俊美的男人眼神深邃晦暗,又带着漫步边际的温柔,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薄予言弯了弯唇,眼里藏着星河般,小柔蜷了蜷自己的手指,刚想要出声主动询问,突如其来的推门声忽的打破了这一幕。
姜以枝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直奔大床,薄予言早早的张开双臂眼底噙着笑意,姜以枝眉开眼笑的在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嗓音带着浓浓的撒娇,“好累啊。”
薄予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哄她,“辛苦宝宝了。”
“咳。”角落了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此刻的浓情蜜意。
姜以枝听见声音惊讶的掀眸去看,看见是小柔轻笑了一声,“小柔,这一个月辛苦你了。”
小柔蜷缩着手指,眉间闪过稍纵即逝的怨恨,才客气的回复,“薄太太客气了。”
“薄太太和薄先生真恩爱啊。”她又仿佛发自内心的喟叹一声,眼神忽的看向薄予言,弯着唇问他,“薄先生刚想要说什么?”
薄予言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姜以枝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捏着男人的指尖把玩着,薄予言身上的戾气收敛,嗓音里带着赤裸裸的讥笑,“你模仿我老婆的仿妆真丑。”
“收起你不该有的小心思。”有几分警告的意味,使小柔的心瞬间颤了颤。
她垂下眸敛去所有不该有的小心思,假装认真的擦拭着桌子,像是发泄一般,来来回回擦拭着桌角。
姜以枝顺毛似的亲了亲男人的唇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眉眼弯弯,“快猜猜我准备了什么出院礼物?”
薄予言垂眸眼里噙着宠溺的笑意,故作思考的样子,沉思了几秒后轻笑道,“枝枝味的晚饭?”
姜以枝恼怒的捏了捏他的后颈,“你真敢想啊。”
“嗯?难道枝枝不是特意赶回家为我准备晚饭了吗?”薄予言故作疑惑,一脸无辜的看着姜以枝。
姜以枝,“……”你最好说的是晚饭。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似乎完全不在乎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薄予言乐得自在,他现在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炫耀老婆和跟老婆亲亲我我。
造人更好。
薄予言伸手捏了捏姜以枝的耳垂,指腹漫不经心的划过她的白颈,嗓音上勾,蛊惑性的开口,“我们枝枝宝贝想歪了?”
姜以枝耳尖一红,怎么又被倒打一耙了。
好像她真的是那个重,欲、时时刻刻不想着和他酱酱酿酿的色女人。
敲门声打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