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男人张口咬在了她的下唇上,有些用力。
姜以枝回吻上他,薄予言也终于在唇舌交缠中,神色平静下来。
半晌,薄予言才垂着眸掩饰眼里的恐惧,嗓音低哑痛苦,“我以为……”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他说不出口,如果他失去了她,他也会死的。
姜以枝看穿了男人的心思,再次吻上他的唇,趁着薄予言发愣之际,她干脆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
唇有意无意的在他耳廓摩挲舔舐,“老公,我们在老宅里试试。”
身下的男人没有反应,不着一缕的女人身子往下使劲压了压,身子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刚洗过澡的女人还带着他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薄予言抬眼勉强压下心里的欲望,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宝贝,你来?”
“当然,你只负责享受。”姜以枝扬了扬下颌,像是一只傲娇的猫,温热的吻落在他的身子。
薄予言看着身上的女人,几乎是不怀余力想要让他开心,时不时仰起脑袋乖巧的对他笑笑。
薄予言身子往上一撑,两个人贴的更紧,薄予言干脆捧住她的后脑勺。与她缠吻着。
两人之间也越发紧密。
薄予言倏地一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了变化,姜以枝恼羞成怒,恶劣的伸出了手。
下一秒在男人挺翘的臀部用力的捏了捏。
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再次肆不忌惮的伸手捏着。
薄予言只是勾着唇玩味的看着她,报复性的亲吻她,缠着她,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直到姜以枝累的瘫软在他怀里,眼尾处泛着红,咬着贝齿可怜巴巴的求饶,“老公,有一有二不能有三有四了,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好困啊。”
言外之意就是已经两次了,我要睡觉了。
薄予言弯了弯唇,将她重新抱回浴缸里,耐心的帮她清洗着。
姜以枝也放心的任由他摆布,迷迷糊糊的听见男人低磁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宝宝,以后都由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姜以枝累的阖上了眼眸,明明要发出“滚”,出口却变成了“嗯。”
薄予言温柔的垂眸帮她擦着身子,凑过去在她额头亲了又亲,“宝宝真乖。”
女孩早已经靠着他睡了过去,明明已经累的不行,又为了哄他,拉着他主动做,现在早已经体力不支了。
薄予言心软了又软,替她裹上浴袍,将人抱在床上,去浴室冲了澡,也没再看卧室里其他的东西,抱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
姜以枝醒来看着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恶作剧的伸出手指在他脸颊上滑来滑去,男人依然没有早醒来的意思。
姜以枝细眉轻拢,薄予言每次睡觉都睡得不是很沉,每次她在他身上作乱,都被他很快的抓住。
然后反转为客。
姜以枝掀开被子指尖往下滑,手掀开浴袍伸了进去,男人悠悠的睁开眼睛,唇角勾着笑,“宝贝?”
似乎是在问“宝贝大清早这是在做什么?”
姜以枝看着男人成功被自己激起了欲,望,无辜的对他眨了眨眼睛,跳下床去洗漱了。
半个小时后,门外有人敲门,“薄先生,吃早餐了。”
此时薄予言正按着姜以枝的后脑勺,将人压在怀里凶猛的亲吻着,吻的热火朝天。
还是姜以枝推了推薄予言,嗓音沙哑又媚意横生,“门外有人。”
薄予言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发丝一下一下的抚摸,姜以枝的喘气声逐渐停了下去。
“想回去吗?”薄予言眼神温柔缱绻。
姜以枝将下颌搁在男人的肩上,“什么都没查到。”垂下嘴角有些失落,“薄老太太有了防备,不会让我们再接近后院的?”
薄予言挑了挑眉,用手指戳了戳女孩下垂的嘴角,温声轻哄,“笑一个,宝贝。”
姜以枝立马仰起脑袋笑意盈盈,弯着唇角笑得勾人。
“还想亲亲?”薄予言看着姜以枝水波潋滟的红唇,暗示性的舔了下自己的唇角。
姜以枝用手捂住男人的唇,义正言辞的开口,“不许涩涩。”
薄予言的唇贴在她的掌心,轻吻了吻,说话有些瓮声瓮气,“是小孩吗?宝贝。”
姜以枝哼哼唧唧,“在床,上可没当我是小孩。”
薄予言弯唇笑了笑,没再接话。半晌突然出声,“如果我们绑架了薄老太太,幕后之人会不会现身?”
姜以枝有些惊讶,她也知道这话薄予言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只是在平静的跟她阐述着他的想法。
“与其一直被动等薄老太太出击,不如我们掌握主动权。”姜以枝顺着他的想法往下接。
薄予言满意的亲了亲她的唇瓣,满意的夸奖,“枝枝宝贝果然是最聪明的宝贝。”
“只是这样……”姜以枝阖眸沉默下来,凡事只要做了,就难抵悠悠之口。
外界对他的议论肯定比起以前只会更多,说他疯子,说他阎王,说他心狠手辣,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薄予言看穿她的心思,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